踏歌長安行!
你又怎麼會知道,當年漁村的毛頭小子,不會成為名滿天下的大將軍呢?
陰山脈係,狼山,靈牙穀內。
在巍峨聳立的狼山頂峰,一位手拿龍泉劍氣的金甲紅衣將領,正麵對著一頭數十米長,五米高的巨狼,雪白亮麗的毛發,豎立的耳朵,尖銳的厚爪,讓它在數千頭狼眾脫穎而出,這正是狼山的霸主,白狼王,這場戰鬥,注定是一場生死決戰。
魚誠剛說完那句話,白狼王就率先發動了襲擊,白狼王心想,這不是你說幾句話就能解決的事情,殺害我灰狼兄弟們那麼多條命,今天必須讓你魚誠血債血償了。
但按道理來講,是白狼王率領三狼群依舊眾不敵寡的表現,白狼王怎麼會傻到來劫持阻礙唐朝的精銳之師。
魚誠率領的長安鐵騎,是絕對不亞於長安京城禦林軍的實力存在。
更彆說是高仙芝統禦的長矛槍盾兵種,隻是來勢洶洶的白狼王怎麼也沒有想到,魚誠的長安鐵騎軍隊居然這麼能扛!
從自己的數千灰狼群,現在還有蒼狼,黑狼群的加入,也不能短時間壓製魚誠的長安鐵騎兵。
隻是,白狼王自己一時半會,也抽不出身來。
還要麵對目前紅衣將領對自己的威脅,以及他右手的那柄劍,看樣子也來頭不小。
所以,白狼王必須快速解決魚誠,讓三狼群彙合,聚集一夥殲滅長安鐵騎兵的有生力量。
“……”
魚誠不敢留有餘力,他知道白狼王的臂力很強之後,都是盤旋抽離躲閃,消耗白狼王的體力。
他在等待一個機會,隻是現在的時機貌似並不太成熟。
但魚誠依舊行使剛才自己的想法,集中全身內力朝著白狼王的後腿部進行打擊。
不過白狼王憑借靈敏的耳朵,識彆了魚誠的攻擊方向,全部都被它一一躲開了,一時半會,白狼王脖頸上戴著的血精石塊,又在源源不斷的給白狼王注入新的能量,好像取之不竭一般供應著白狼王的消耗。
剛才還因為與魚誠戰鬥消耗不少的白狼王,瞬間恢複到了巔峰狀態!
“怎麼回事?白狼王的力量變強了?”
魚誠心中感到一絲納悶,莫非還真的被自己猜中了,那顆所佩戴的血精石塊是它的力量來源嗎?
看著白狼王一陣又一陣的攻擊,魚誠肯定了自己內心的想法。
看來沒錯,就是因為這顆血精石塊的作用,才讓白狼王變得如此強大。
還沒完全反應過來,白狼王一記狼痕爪重重拍打在了魚誠的龍泉劍上,發出了激烈的碰撞之聲。
“!!!”
魚誠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招,打的節節後退。
白狼王趁勝追擊,魚誠的身上背負著自己種族兄弟幾十條性命,怎麼會讓魚誠有喘息的機會,來做出反應來擊敗自己。
“呃……”
白狼王再次猛撲撕咬過來,強大的肌肉咬合力,將踩踏過的黃沙,都硬生生踩出一個坑印出來。
“好強悍的破壞力量!”
魚誠可不會一味的退讓,剛好的偽裝佯攻都是在試探白狼王的力量上限在哪裡,下限又在哪裡,戰鬥時有什麼異樣,什麼樣的動作招式,都是魚誠在觀察白狼王的點。
嗷嗚……
白狼王幾陣拚殺過後,力量依舊沒有減弱半分,這是血精石塊的作用。
魚誠也在躲閃和防禦中,受到了白狼王不小的創傷,不過因為魚誠提前禦息至內甲上,所以白狼王的攻擊僅僅隻是傷到了魚誠的九龍環鱗鎧上。
“好險……要不是我提前將內力凝聚在九龍環鱗鎧上,恐怕會被白狼王的利爪撕碎。”
魚誠聚力踏步,使出腿法踏浪飛雪,一記橫掃重腿,將白狼王踢出兩米遠,這要是換作普通將領,早就被魚誠這記飛踢退後幾十米了,而白狼王硬是憑借強壯的身軀抗住了這魚誠自創的輕功招式。
果然,山間猛獸的身軀防禦比一般武學高手強魄多了。
不過……這遠遠不夠!
魚誠的個人武學其實並不多,大多數招式都是他來源於戰鬥中的自創招式,本身魚誠也不算是個用劍高手,隻能算是會一些劍式劍招,但不太熟練,魚誠更多使用掌握的武器,是自己的那把水墨江南折疊扇子!
所以,對比一般的武學修煉者來說,魚誠都是自學,自創新招式。
其中魚誠最強的自創招式應該是憑息禦物。
魚誠能一路從文鼎狀元到鎮國大將軍,是絕對有個人過硬的自身實力,而不是普通武學修煉者。
不客觀的說,武學世家出身的輕功腿法絕對不如魚誠,劍術也很難蓋過酒中仙李白,放眼整個大唐,也是寥寥無幾,屈指可數。
如今白狼王因為血精石塊擁有了無限止境的力量,以及魚誠觀察它總是用後腿蓄力的這個點,它的耳朵很靈敏,能每次提前聽覺魚誠的一舉一動,這讓魚誠在短時間內無法擊中白狼王的後腿,以便於再次蓄力的猛撲撕咬,沒有九龍環鱗鎧的庇佑的話,自己恐怕幾番廝鬥下來還得被重創!
白狼王的撕咬力量,同樣大於灰狼,蒼狼,黑狼三種族的總和。
這是十分驚人的,能在一片山頭,成為頂端食物鏈的霸主,白狼王付出了不為人知的努力和汗水,才收服各大猛獸部落,形成隻聽令於自己的這種局麵。
白狼王被擊退兩米後瞬間爬起來,再次向魚誠猛撲過來。
魚誠沒有慌張,內心反而鎮定自若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