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踏進門口,她目光如刀般直逼顧景湛,開口質問:“顧景湛,文樺的車禍是不是你乾的?”
顧景湛神情悠然地坐在客廳沙發。
聽到顧老夫人問的這個問題,他輕笑出聲,隨即反問道:“你有證據證明是我做的嗎?”
顧老夫人麵色冷沉,說:“在這京都,除了你,還有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對文樺下手。”
言罷,她冰寒的目光不由地瞥向坐在顧景湛身旁的向晚蕎身上。
“哦,還有你。”
向晚蕎笑了,“老太太,說話要講究證據,不然我可以告你誹謗。”
顧老夫人冷哼一聲,執著地說:“是,我是沒有證據,但你們有證據證明這件事情不是你們乾的嗎?”
向晚蕎聽後,臉上的笑意深了幾分,藏著無儘的戲謔與從容。
“清者自清,為什麼要自證?倒是你,既然你說這件事情是我們乾的,那你倒是拿出證據證明啊。”
顧老夫人瞬間被懟得啞口無言。
最後,她實在說不過他們,又把話題轉移到彆的地方。
“這件事情先不說,那今天上午讓人去收老宅,把我趕出去的事情是你們乾的吧?”
顧景湛麵無表情,聲音淡涼:“是你們將老宅抵押給銀行,現在還不上欠款,銀行自然有權利把老宅收走。”
“顧景湛,那也是你的家,你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它落入他人之手,甚至被他們拿去拍賣?”
顧老夫人不要臉地反過來指責顧景湛。
“你明知道顧家老宅的意義是什麼,以你的能力,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你居然……”
顧景湛冷漠又決絕地打斷她:“抱歉,我現在不過是一個在家吃軟飯的閒人,什麼能力都沒有。”
說著,他偏頭,目光溫柔地看向向晚蕎。
兩人就這麼當著顧老夫人的麵膩歪。
顧老夫人氣得臉都歪了,怒氣不斷在胸口翻騰。
她深吸一口氣,咬牙切齒道:“顧景湛,你彆忘了,你也姓顧!”
見狀,向晚蕎再也無法保持沉默。
她出聲反駁:“顧老夫人,你也彆忘了,阿湛早就跟你們顧家斷絕關係,自立門戶了。”
隨後,向晚蕎接著說:“所以,他的顧跟你們那個顧沒有半毛錢關係,彆想再道德綁架他。”
這下,顧老夫人氣得完全說不出話。
顧景湛沒耐心再跟她耗下去,眸光一凜,沉聲喊道:“來人!”
話音剛落,幾道黑影隨之浮現。
那些都是顧景湛在周圍暗中布下的精銳暗衛,隨時聽候差遣。
顧景湛目光冷漠至極,語氣更是不帶一絲一毫的情感。
他吩咐道:“顧老夫人年事已高,精神狀態堪憂。從今日起,送進療養院好好看管,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不得探視。”
此言一出,顧老夫人的臉色瞬間蒼白如紙。
她驚慌地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說:“顧景湛,你要囚禁我?”
顧景湛不作聲。
見他心意已決,顧老夫人頓時惱羞成怒:“顧景湛,你這麼做,就不怕天打雷劈嗎?”
顧景湛對此充耳不聞。
向晚蕎開聲譏諷:“你們做了那麼多缺德的事情都沒被雷劈,他,你就更不用擔心了。”
“你……你們……”顧老夫人氣結。
顧景湛冷聲開口:“即刻執行。”
暗衛聽令:“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