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動時,那截白皙細直的小腿更是晃得讓人挪不開目光。
墨厲行喉中微微有點乾,他喝了口咖啡,“你參加的是葬禮不是選美,去把裙子換了。”
江錯錯?
誰規定參加葬禮不能穿裙子了,墨厲行怕不是個直男吧?
腹誹歸腹誹,江錯錯還是上樓換了條褲子,並準備了副墨鏡遮掩情緒。
與墨厲行一道吃過早餐,司機到來,接他們去往葬禮現場。
葬禮安排在風景幽美的墓園。
遠遠瞧著被花束圍起的水晶棺,江錯錯隻覺胸口堵悶,腳步沉重。
她絕沒想到,有生之年會來參加自己的葬禮。
戴上墨鏡,江錯錯跟隨墨厲行走近墓園。
這會已到有不少賓客,宋朝陽站在一排排花圈邊。
蒼白的臉上掛滿哀痛,手指不時抵在唇邊輕咳,一副悲傷得能跟著她去的模樣。
慘失愛侶這戲演得可真好啊!
要不是她已經死了,恐怕至今還被他蒙騙著吧!
見到墨厲行,宋朝陽迎了過來,聲音嘶啞“墨總,感謝您百忙之中來參加我妻子的葬禮。”
“嶽父他傷心過度無法見客,我代他致個歉。”
“宋總言重了,”墨厲行與宋朝陽握了下手,“你們節哀。”
宋朝陽忽地哽咽:“怪我,沒照顧好老婆……”
惡心!
一個裝深情,一個壞事做多了不敢出現!
想到枉死的外公跟被活燒的痛楚,江錯錯的身子開始顫抖。
她太過反常,以至宋朝陽朝她看來,“這位是?”
江錯錯心中恨意翻滾,一時無法恢複常態,杵在原地沒給反應。
墨厲行低頭睨了眼江錯錯,簡潔答了“我帶來的。”
“原來是墨總的人,感謝你的到來。”
宋朝陽虛弱地伸出了手,江錯錯卻一轉身,跑了。
衝進衛生間,江錯錯乾嘔了好一陣才停下,取下墨鏡,一雙眼睛已是猩紅。
真想現在就往宋朝陽身上紮幾刀,跟他來個魚死網破!
平複了下情緒,並想好身體不舒服的托詞,江錯錯方走出衛生間。
重回墓園,發現前邊鬨哄哄的,好像有誰在叫罵。
江錯錯快步跑去,竟是陸可欣!
她怒恨地指著宋朝陽,“禽獸,人渣!厝厝就是你害死的!她睡眠向來很淺,怎麼可能著火了會不知道!”
“陸小姐,你有懷疑可以報警,但請不要胡說!我那麼愛厝厝,怎麼可能害死她!”
“我呸!”陸可欣啐道。
“你是愛她的錢,愛她沈氏的股份!隻有她瞎了眼才會識人不清,落了個慘死的下場!”
“陸小姐,你要再這麼含血噴人,我隻能請你離開了!”
“你是心虛了吧!狼心狗肺的東西,我一定要查清真相,不會讓厝厝就這麼不明不白地死了!”
“保安,麻煩將這位小姐請出去!”
“我不走!”
陸可欣邊抵抗邊衝水晶棺哭罵
“沈江厝,你這傻逼!讓你不要嫁這種狗男人你非要嫁!現在好了吧,連命都沒有了……”
淚水流下,江錯錯心裡充斥著感動與愧疚,哪怕已鬨翻,陸可欣還是如此維護她。
安頓好現場,宋朝陽語帶悲傷地道起歉
“不好意思各位,陸小姐一直覺得我配不上我太太,對我有些誤會,請大家不要把剛才的事放在心上。”
“宋先生,我有個小疑問。”江錯錯忽地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