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錯錯敲了下房門無人應,試探地擰了下門鎖,沒有反鎖。
“墨先生?”她邊喚著邊小心地走了進去。
屋內沒人,那是在浴室?
想到剛那一聲響,江錯錯驚了一下,該不會是摔了吧!
她立即就去開浴室門,手沒落下,她突然覺得不妥。
男女有彆,他如果沒穿衣服自己進去不是很尷尬?
想畢,江錯錯對著門邊大聲道“墨先生,你沒事吧?你等著哈,我打電話叫人!”
話剛落音,浴室門“嘩啦”一下被拉開。
腰圍浴巾的墨厲行出現在門邊。
他顯然是剛洗完澡,短黑的發絲滴著水珠。
身上水珠尚未完全擦乾,順著胸膛滑到腹肌,再彙入到完美的人魚線……
“墨太太看夠了?”
頭頂低啞的男聲拉回了江錯錯的注意力。
她臉蛋頓紅,為掩尷尬咳了一聲,“剛聽到你屋裡傳來響聲,你沒事吧?”
墨厲行意簡言賅,“擦藥,藥瓶掉了。”
聞言,江錯錯伸頭望浴室瞟了一眼。
地上果然有些玻璃碎塊,藥水的氣味彌漫出來。
“你上藥怎麼不找我?”江錯錯抬起頭,“你傷在背上,自己本來就不好操作。”
墨厲行的黑眸幽深地看著她,低聲問“墨太太有空?”
明明墨厲行什麼都沒有做,可江錯錯莫名感覺眼前的他有點危險。
江錯錯下意識往後退了小步,“要不還是讓你助理來幫忙吧。”
墨厲行看出了江錯錯眼中的警惕,他有些氣悶又有些好笑,
她剛盯著他看得都快粘上了,現在卻一臉他是色狼的防備?
墨厲行冷漠“不必麻煩了。也沒傷到筋骨,沒必要用藥。”
“……”江錯錯的愧意又被成功勾出。
如果鄭天成那鐵棍落到自己身上,十有八九得腦袋開花。
她彆說演戲跳舞了,就是行動都不一定能自如。
墨厲行替她受了這麼一罪,她怎麼能如此冷血,上個藥都推三阻四呢。
思及至此,江錯錯堆出笑臉,“墨先生要不嫌我笨手笨腳,我現在替你擦?”
墨厲行低哼一聲,徑自坐去前邊椅中。
江錯錯取了瓶藥,走到他身後。
墨厲行腰背的線條也很精健,特彆是那腰,令江錯錯莫名想到了書上說的“公狗腰”。
這是江錯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看一個男人的身體。
她雖和宋朝陽結過婚,但宋朝陽說自己睡相不好,為了不碰疼她的傷腿,他常年住書房。
根本沒有時間可以看到他的身體。
當然,現在她知道那都是借口。
幸好沒有天天同床共枕,不然非膈應死她不可。
“墨太太,藥還擦麼?”墨厲行不悅聲響起。
“馬上!”
江錯錯覺得自己真是夠了,盯著他看傻一次不夠,還來一次!
墨厲行該不會誤會她是花癡吧!
她對他可沒興趣,不過是出於人的本能欣賞了下美的事物而已。
臉蛋微紅地將藥油倒在手中搓熱,江錯錯輕輕揉上了墨厲行的肌膚。
柔若無骨的溫軟小手碰來,墨厲行隻覺心底又浮抹燥熱。
背上的小手還在儘責的揉抹,伴隨女子身上淡淡的馨香,與她發絲無意掃到後背的酥癢,
墨厲行感覺自己皮膚像著了火一樣燃起來,他一把抓住了江錯錯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