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的液,他上的藥,身子愈合般的舒適感,他溫情的話兒
高一輟學,一無是處,遊手好閒,除了開車,身無一技之長的敗家子,居然會醫術?
“天啊!這都是真的嗎?”
蘇有容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胳膊,好疼!
竟然不是做夢。
他真的轉性了?
不
蘇有容想起,他曾無恥的說老子,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老天爺啊,他到底要搞哪樣?
蘇有容驚魂不定,忐忑不安
藥力的作用下,她再次沉沉的睡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針頭已經拔了。
身上一點都不疼了。
房間裡,暖暖的。
天光微亮,老舊的玻璃窗,擦的好乾淨。
破舊的房間,太整潔了。
她揭開被子,啊!
身上粉色的新睡裙,嶄新的,還洗過了,在暖氣片上烤乾的吧?
起床來,地上嶄新的毛絨冬拖鞋,穿著好舒服。
她去了一趟洗手間,老舊的牆壁白瓷磚,乾淨發亮。
牙膏牙刷,擺放整齊。
毛巾像燙過了似的
“他”蘇有容雲裡霧裡。
以前,他偶爾表現得越好,從她這裡拿走的越多,這一次
她不禁崩潰,絕望,想哭
上完廁所,才發現,居然有女人專用的濕巾,擺在手邊顯眼位置。
他,似乎像個體貼入微的男人了。
出來到客廳一看,窗明幾淨,一塵不染。
一切物件兒,井井有條。
甜甜最喜歡的小白熊娃娃,原來臟了些,現在太乾淨了。
在破舊的沙發上擺著,黑溜溜的大眼睛。
這像是彆人的家,不,彆人的家,也沒見過這麼整潔的。
這,令人心情好了不少。
廚房裡,飄來煎蛋的香氣。
乾淨發亮的舊餐桌上,玻璃杯裡,熱熱的牛奶飄著香。
他曾摔缺口的盤子裡,金色透綠的蔥花薄餅,色香誘人
蘇有容徹底驚呆了。
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男人,他會做早飯?
哪來的錢買東西啊?
他昨晚乾什麼了?
賭?沒本錢的。
偷?還是搶?
正在那時,傳來砰砰的敲門聲。
不,有人在憤怒砸門。
“來了,來了”蘇有容趕緊過去開門。
樓下麻將店肥婆老板張紅梅,瞪著她,惡狠狠的說
“趕緊把那五百塊還來!利息再加一百,一共七百!”
“張姐,我錢沒有了,能不能寬限幾天,我今天去廠裡”蘇有容難堪極了,低聲下氣的說。
“寬限個屁啊?都拖半年了你!要不是看在甜甜生病的份兒上,老娘要借給你嗎?”
“早給你說過了,彆跟那種敗家子過日子。多少人盼著娶你過好日子,你不聽。真是賤啊!”
“今天早上不還錢,就彆想出門上班!”
蘇有容眼淚嘩的流了下來,撲通一聲跪下來。
“張姐,你是大好人啊,不要為難我啊,求你了。”
“我不上班就是曠工,罰款三百啊!”
“明天,甜甜幼兒園的預交學費還要交,生活費、園服費也要交,我小妹的寒假補習費也得準備,我實在是”
張紅梅冷笑道“彆裝可憐了!你今天就是去賣,也得把錢還我。老娘在這一帶,可不是吃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