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
羅森:“還有什麼?”
池宴忱一頓,擺了擺手,“沒有了,快去做吧。”
“好的,池總。”
羅森和醫生走後。
池宴忱又吸溜著鼻子,哭的遭不住。
我真是不敢想象,他這樣不可一世的男人,居然也有這麼多眼淚。
“彆哭了,你的眼睛本來就腫,現在一哭,更加腫了。”
池宴忱抽泣一聲,“老婆,等孩子找回來後。我們馬上去辦複婚手續,我們一家人再也不要分開。”
“孩子會順利找回來嗎?”
“肯定會的,我會不惜一切代價,哪怕傾家蕩產,我要把孩子找回來。”
說完,池宴忱忍不住一陣悶咳,一口血痰又咳了出來。
我見狀,連忙抽紙巾給他擦拭,“行了,你也彆這麼激動。你好好的養傷,你看看你,一激動又吐血了。”
“嗬!樂極生悲,樂極生悲…”池宴忱本來傷的很重。
現在情緒一激動,他的傷口又開始往外滲血。胸腔裡的瘀血,又咳了出來。
“快躺下來,好好養你的身體。”
池宴忱籲了一口重氣,有些虛弱的靠在床頭,“老婆,抱抱!”
“……”我心裡頭一酸,還是給他一個擁抱。
池宴忱隻有一隻手能動,他緊緊抱著我,仍然在抽泣。
“老婆,我們以後再也不要分開了。”
我聽了,心裡麵還是五味雜陳。
我住院已經四天了。
整整四天,池北霆都沒有找過我,也沒有給我打個電話。
而且,池宴忱跟我說,他是被池北霆綁架了,身上的傷也是被池北霆打的。
但是,警察給他做筆錄的時候,他又說沒看清綁匪的模樣。
還有媒體上所有關於綁架的新聞,也通通都被撤下去。對於外界的猜測,也隻說是出車禍,去了國外養傷。
“池宴忱……”
池宴忱見我欲言又止,溫聲回了一句,“怎麼了?”
我心口一噎,歎了一口氣,“算了,還是等你身體好了再說吧。”
池宴忱聽了,神情一振,“你想說什麼,現在就說吧!”
“……”我欲言又止,也不知道怎麼開口。
他現在傷勢還沒有養好,我還是不要再給他增堵了。
“你是想問池北霆的事吧?”
“……”我聽了,又一臉驚訝的看著他。
沒想到,他居然主動說了起來。
池宴忱平複一下情緒,認真的說:“喬喬,很久以前我就跟你說過。假如這個世界上,你隻能相信一個人,那這個人一定是我。”
“我要你記住,你身邊所有人都有可能算計你,隻有我不會。池北霆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他是個很危險的人。他的背後是國際最大的黑手黨,甚至,他不止有涉黑的嫌疑!”
我聽了,半信半疑的看著他。
畢竟,他們兩個一向都是死對頭。池北霆說他是壞人,他說池北霆是壞人。
到現在,我都不知道該相信誰,不知道他們誰說的話是真的。
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