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六合還沒說話,王金龍就急不可耐的跳了出來,指著對方:“我草你嗎的,找死也不挑個好地方!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誰說話?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動手打的是誰?我今天明確告訴你,你就是有十條命都不夠死的!”
“王金龍,你這個敗類,這裡有你說話的資格嗎?就你這樣的廢材都能被王金戈提升為副總裁,如何能讓我們不懷疑她的管理和領導能力?”中年男子破口大罵,語氣中滿是不屑,打心眼裡瞧不起王金龍。
“我去你嗎拉個比的,周祥生,你等死吧你!”王金龍呸了一口說道,絲毫不把眼前這些喬天商業廣場的股東們放在眼裡!
陳六合壓根你就沒去理會他們的對罵,隻是靜靜的看著叫周祥生的中年男子,道:“看來你們都覺得王金戈背靠的喬家倒了,所以你們就以為能吃定了王金戈這個無依無靠的女流之輩!”
頓了頓,他道:“不過,我不得不說一句,你們的消息似乎真的很閉塞,難道你們不知道王金戈有個哥哥叫王金彪嗎?”
“王金彪?就那個混黑的下九流嘛,那種層麵的人,也就隻能欺負欺負平明百姓,還敢在我們麵前蹦躂?打掉他的狗腿!”周祥生不屑的說道,像他們這種到了一定身價,有了一定人脈資源的人,還真不怕王金彪那種二流貨色。
聞言,陳六合禁不住失笑了起來,他現在除了說眼前這些人愚蠢到了極致,還能說些什麼?光知道喬家倒台,卻並不知道是誰導致了這一切,又是誰取而代之,的確是一件非常可笑的事情了!
不過話說回來,這隻能證明這些人的身份地位實在是太低了,沒有達到一定的層次地位,所以並不能把上層所發生的事情了解的太過清楚!
陳六合也懶得去跟對方皆是太多,他隻是淡淡的說道:“你們知道上一次有個不長眼的敢對王金戈動粗,那個人是誰嗎?他又落到了什麼樣的下場嗎?”
不等他們回答,陳六合就自問自答道:“那個人叫喬晨木,他現在的墳頭如果沒人按時清理的話,現在應該有三尺高了!”
喬晨木?所有人都微微一怔,感覺這個名字很是熟悉,隨後很快有人想起,輕呼了一聲出來,道出了喬晨木的身份,喬家家主喬建業的兒子,曾經的喬家堂堂闊少!
“吹什麼牛逼?喬晨木是你殺的?你他嗎嚇唬誰呢?傳聞喬晨木是喬家的死對頭殺的!全杭城誰不知道那是一個手腕通天本事極大的恐怖年輕人?”
周祥生看著陳六合,滿臉嗤笑道:“就你?你覺得你哪一點像?不是老子瞧不起你,就你這個樣的,再過一百年也不可能達到那種高度跟程度!”
陳六合摸著鼻子笑了起來,斜睨他們,道:“嗬嗬,看來你們不是什麼都不知道,多少還能知道一點點!”
頓了頓,他又道:“那你們又知不知道,王金戈是誰的女人?”
“她?喬家的棄婦罷了!”周祥生不屑的說道:“當初我們多少還給她三麵薄麵,如今她還敢在我們麵前盛氣淩人,不是找死嗎?喬家都倒了,坐牢的坐牢,死的死,連喬建業都一病不起!我看她也沒幾天好日子過,遲早玩完!”
陳六合輕輕搖了搖頭,道:“她從來就不是喬家的女人,而是我陳六合的女人!”
“我管你他嗎的什麼六合不六合,小癟三,我告訴你!識趣的就趕緊給我滾一邊去,彆多管閒事!雖然王金戈那個濺人很漂亮,壓在她的肚皮上會很爽,但為了一個女人惹上大麻煩甚至是丟掉了小命,不值當!”周祥生罵道。
“周祥生,你他嗎真是一個蠢材!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站在你麵前的人是誰!他是陳六合,喬家就是掛在了他的手中!你口中那個手眼通天的恐怖年輕人,就是陳六合,我六哥!也是我妹妹的男人!”
王金龍滿臉獰笑的說道:“死到臨頭了你還不知道!我看你怎麼個死法!就憑你剛才說的那些話,對我妹妹做的那些事,今天誰來了都救不了你!”
瞬間再給你普及一個消息:“我大哥王金彪早就不是你口中的下九流,他是杭城的新貴,是取代了喬家地位的人!嘿嘿,連我們老王家你都敢惹,我現在是真佩服你的勇氣啊!沒搞清楚頭腦就敢出來裝逼!你不死誰死?”
聽到王金龍的話,所有人的神情都是為之一振,不敢置信的看了眼陳六合,從頭到腳的打量,可他們實在是看不出來這個青年有一點點的特彆跟與眾不同啊!
他會是那個扳倒喬家,把喬家搞得家破人亡的人?這怎麼可能?這他嗎一看就知道是從哪個工地走出來的農民工啊!除了身上顯得乾淨一些外!
“王金龍,你彆在那妖言惑眾!就算吹牛逼也找個好點的切入口!”周祥生輕蔑的指了指陳六合:“就他?你看看他那副德行,哪點像?還有,你們王家什麼水準,我他嗎的早就知道,一個落寞的三流家族!狗一樣的活著!取代喬家?無稽之談,取代喬家的是一個外號瘋狗的狂人!”
“你知道的消息的確不少,但很可惜,都不是重點!”陳六合笑吟吟的說道:“你說的沒錯,取代喬家的的確是一條瘋狗,但那是我陳六合的狗!他的名字叫做王金彪!”
陳六合淡淡說道:“好意給你提個意見,下次再想要出來裝逼的時候,麻煩你先把一些問題搞清楚!免得踢到了一塊你踢不動的鐵板!”
似乎想起了什麼,陳六合又加了一句:“哦,似乎我忘了,你以後應該沒有那個機會了,因為你今天所犯下的錯誤,不可原諒!”
說著話,陳六合向周祥生走了過去,說道:“如果我是你的話,現在會放棄掙紮,或許你的下場不至於那麼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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