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寵將女我嬌養了反派大佬!
“噗~”
項天歌抿緊唇畔,忍不住笑了一聲。
而那宋老板眼睛一蹬,還以為她是不信,當即憋得那滿是肥肉的臉都變成了豬肝色,“我可是錢家錢金豹族弟的分支的姨母娘家的鄰居!”
項天歌“……”
好家夥,按著他這麼算,他怎麼不扯到安永帝身上去得了?那豈不更威風?
司驊也有些無語,淡漠的瞥了他一眼後,抬手溫潤的撫過項天歌的頭頂,“婉婉你想做什麼便做吧,我在這裡。”
項天歌也不想浪費時間,點點頭後便朝著身旁的中年男人望去,“叔叔,咱們去辦相關手續吧,價格方麵你放心,我絕不會砍價。”
見他們將自己無視了,宋老板眼中浮出幾分惱怒,“彆都給臉不要臉!”
說著,他已經伸出手朝著司驊的前襟襲去。
項天歌顰著黛眉望去,下一刻,卻聽到一聲殺豬般的哀嚎,“少俠饒命,少俠饒命…”
司驊毫不猶豫的直接將跟前那頭肥豬一腳踹到了地上,凝著劍眉,用鞋底在他的臉上摩擦著,骨節分明的手一抖,將一枚雕刻著明啟侯府四個大字的令牌亮到他跟前。
宋老板當即被嚇得渾身一激靈,忍著痛不斷的求饒著,“小的…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饒…饒了小的吧…這鋪子我不買了…”
這會即便是他搬出了錢家都沒用,跟前這位可是侯府的人,彆說他惹不起了,錢家也不一定招惹得起!
瞧著宋老板狼狽而逃的身影,項天歌扯了扯嘴角,極快的又揚起了一抹明媚的笑顏看向司驊,招牌小彩虹屁一個個的拍響,“大哥哥好厲害哦!還好你恰巧路過幫了婉婉,等婉婉將事情辦完,一定請你去喝奶茶,你可得等著婉婉一下下哦~”
麵上雖是一派懵懂無辜的樣子,心中卻暗暗的湧現出幾分狡黠,嘿嘿,這不就可以趁機報答並抱抱金大腿麽?
她一副急吼吼的小模樣,倒引得司驊輕笑一聲,“嗯,我不會走的,等婉婉請我喝奶茶。”
如沐春風般的嗓音像清風撫過她的臉頰,項天歌傻傻的咧嘴一笑,再次感慨男主就是男主,魅力果然不一般,就連她都快招架不住了。
嚶嚶嚶,真是老少通吃啊……
猝然,一道略微帶著冷意的少年音,毫不留情的將項天歌給搖醒過來。
“請什麼喝奶茶?要不將本世子也帶上?”
司祈年緋薄的唇微勾,漾起了一縷幾不可見的彎弧,半歪著腦袋步履慵懶的走了進來。
聽到這熟悉得不得了的聲音,項天歌盈盈的笑意當即僵持在嘴角,心底止不住又是一陣罵罵咧咧。
這大反派怎麼又來了?她今日出門有記得翻黃曆了啊,上麵標注著一切順利來的,難不成她買到了盜版的黃曆?
心底雖這般想著,可身體卻誠實得緊,求生欲爆棚,奶呼呼的打著招呼,“年哥哥好~”
司驊眼角餘光不著痕跡的掃了項天歌一眼,心底溢出了一股莫名其妙的感覺。
他的嘴角從始至終都掛著一抹標誌而又溫潤的笑意,也並未自討無趣的跟他的同胞弟弟司祈年打招呼,他這弟弟的舉止向來讓人捉摸不透,誰都不知這會他想作甚。
司祈年眉梢輕挑,清雋卻又妖孽的容顏似乎又長開了幾分,他將目光落到了跟前那枚粉團子上。
“你跑這破地方來乾嘛了?”
聽到這話的中年男人嘴角微抽,心中偷偷腹誹著,主子啊,你這麼埋汰自己的鋪麵真的好嗎?
項天歌眨眨眼,眸底精光忽閃,似是思量了下,方才開口,“我來買下這個鋪麵。”
想來想去,還是不能欺騙大反派為妙,否則被他發覺了,她可就完犢子了。
言罷,卻見大反派若有所思的點著頭,忽而轉眸看向那個一聲不吭的中年男人,用散漫的語調,略顯不耐煩的吐出三個字來“還愣著?”
項天歌驀然一滯,大反派該不會是想現場表演一個欺負人吧?
結果還未等她腦補完,眼前突變的一幕叫她有些緩不過神來。
隻見中年男人恭敬的朝著司祈年垂首作了一個揖,“是的主子。”
說著,他轉身看向身旁那枚粉嫩嫩的小團子,“小姐,自今日起,這間鋪麵便是你的了,待會隨我去走一些必要手續便可,無須收取您一分銀子。”
果然他家主子的心思永遠都叫人猜不透,先前還說不管要買的人報價或高些或低些都不賣,原定價格售賣便可,可今兒個卻又將這極好的鋪麵免費贈與一個小丫頭。
項天歌???
司祈年垂眸睨著她那憨憨的小模樣,眼底極快的掠過一縷連他自己都未來得及捕捉的笑意,“不用激動,正巧本世子餓了,為了感謝我,便陪我去吃一頓飯吧。”
他也不給項天歌反應的機會,直接伸手拎住了她的後脖領,便將她給提了起來。
同時,暗中朝著中年男人打了個手勢,示意他將清水拖住。
像小雞仔一樣被提溜起來的項天歌,暗中一頓咬牙切齒,也不知道這大反派是有意的還是故意的,她怎麼總覺得每次她一要成功在原書主角跟前刷好感時,他幾乎都會出現並攪亂!
清水臉色微變,卻被中年男人伸手攔住,“姑娘您還不能離開,這裡還需你處理一些必要的手續。”
而項天歌生怕惹怒了大反派,趕忙衝著清水甜甜一笑,揮揮手,“清水放心,你先幫我處理下鋪麵的事,待會年哥哥會送我回家的!”
司祈年滿意的點點頭,末尾走出去時,還不忘朝司驊遞過去一個挑釁的眼神。
瞧著司祈年難得幼稚的一麵,司驊略微有些愣神,站在原地意味不明的觀摩著遠去的那兩抹身影。
項天歌被提溜著丟上了馬車,直摔得她屁股一陣生疼,連帶著她的脾氣也給摔出來了。
她氣鼓鼓的撅著嘴,環抱著胖乎乎的手麵對車壁,將司祈年給晾身後。
司祈年也沒料到跟前這小包子會這麼的嬌氣,他隻是順手就丟上去,摔在軟乎乎的坐墊上也不疼的吧?怎麼就窩在那裡模仿青蛙鼓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