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寵將女我嬌養了反派大佬!
聞言,司祈年緋薄的唇微勾,將手中把玩的一個小齒輪放下,轉身看向站在門口的周嶽。
“你帶本世子來的。”
周嶽瞬間有些無言,他活了這麼久,倒是第一次見人把跟蹤說得這麼清新脫俗的。
他乾乾一笑,“世子祈所來是為何事?”
“你是如何認識她的?”
見司祈年仍是重複了方才那個問題,周嶽眼底掠過一抹微不可見的黯芒,倒也將自己與項天歌初次相遇的事說了出來。
司祈年劍眉微挑,稍稍感到些許意外,一雙墨色的眼瞳中似有幾分暗色流轉,旋轉木馬居然是那小團子所想出的。
不過,重點可不是那玩具,而是讓旋轉木馬轉動起來的那道工序!
他幽幽的睨了眼跟前那個不高的白須老頭,見他始終和藹的笑著,司祈年倏然從袖子裡拿出一張紙張放置到桌上。
一雙好看的桃花眼輕挑,漫不經心的說著,“幫本世子將圖紙裡的東西做出來,酬勞定當不菲,不過今日的事你該懂得怎麼做吧?”
周嶽迅速斂去眸底的異樣,笑道“知道,今日小老兒並未在家中見到任何人。”
他雖是看不透這世子祈究竟是什麼意思,但也隻能先應承下要緊,再次抬眸時,屋內便是僅剩他自己,唯有一扇隨著風擺動的窗……
司祈年獨自一人走在郊外,那張清雋的麵龐上無甚波瀾,他之所以問周嶽是如何認識那小團子,而不是那小團子怎麼認識周嶽的,便是怕那周嶽是帶著目的而來。
同時,那扇窗戶也是他有意而為,他本可以走得悄無聲息,但他偏不。
驟然,一抹黑影冷不丁擋住了他前行的路,迫使他蹙著眉停了下來。
從川半跪在地上,抱拳頷首,一臉的肅穆,“主子,您為何要將那機關圖紙交給他?那人我們並未知道任何底細,如果他將那圖紙流傳出去…”
那圖紙對他們極為重要,在剛才他家小主子拿給那老頭時,可沒急得他直接就跑出來阻止了!
司祈年垂下眸子,睨著跪在自己跟前的從川,眼睛裡不見任何波瀾,深沉得如同不見星月的黑夜,不帶絲毫溫度。
半響,他方才輕啟唇畔,“放心吧,我自是知道分寸,那張是錯誤的,我隻是想要試探一下他罷了。”
說罷,他將雙手覆在後腦勺上,邁著慵懶的步伐繞過從川,兀自向前走去。
而此刻,從川意識到他家小主子究竟是什麼目的後,也緩過神來了。
不過一刹,便又瞬間消失。
司祈年“……”
這段時日,項天歌一直很忙,除了去德彙學堂上課之外,就是跑去奶粉店視察,偶爾還跑去南沁茶館。
累得她都快恨不得自己能來個分身術了,好在奶粉店一切都順著她所想要的狀態發展著。
這一日她剛走進課堂裡,便被裡頭所有學子給圍住了,“婉婉!你終於來了!”
項天歌眨眨眼,一雙猶如小鹿般的眼眸透著一股無辜。
好家夥,她不就差人送了同個課堂裡的學子,人手一桶奶粉和一杯奶茶嘛,何至於今日見到她活像是見到了什麼明星似的。
得虧現在項憐兒和姚晴畫還未複學,否則不得又暗中各自撕爛了多少張手帕……
好在上課鐘聲恰巧響了,項天歌這才擺脫了她們,抬眸便見一身青衫的鄧夫子捧著書本走了進來。
待他站在講台上整理完時,緊隨而來的便是他那道肅然的語調,“各位學子早上好。”
“鄧夫子早。”
“翻開書本的第十八頁…”
時間過得很快,不過就是鄧夫子認真的為她們講了課本裡的要點,窗外的小鳥幾聲唧唧喳喳,春風輕輕的拂過她們稚嫩的臉龐,學堂的鐘聲便給她們帶來了休息的信號。
項天歌合起了桌上的書本,伸了個懶腰,忽而,卻見外頭傳來了一陣嘈雜聲。
相應的,課堂裡的人幾乎都被吸引住了,當即眨巴著好奇的眼睛,提著裙擺結伴跑出去看熱鬨。
這會,也不知道是哪個自來熟的,還未等項天歌回過神來,她便被個小女孩也給拉了出去。
“婉婉走,咱們也去瞧瞧!”
項天歌???
彼時,整個西苑裡的女學子幾乎都跑了出來,紛紛朝著東西兩苑互相交彙的那條大走道湧了過去。
直看得項天歌一陣瞠目結舌,好家夥,真追星呢這?這到底來的是誰啊?
她隨著人群,也朝著那方向走去,反正這會正無聊著呢,就當打發打發時間。
廢了一點力氣,她終於也擠到了前頭,但她懵逼啊。擱著東苑裡的男學子幾乎也都跑出來了,難道是在歡迎什麼大佬視察學院?
驟然,項天歌總覺得有一道帶著攻擊性的視線,正莫名其妙的打量著她。
正當她準備看看到底是誰這麼不懷好意時,周圍一陣陣的尖叫聲差點就把她變成聾的傳人……
“啊!來了來了!”
“我也看到了!啊啊啊——”
“你們快看,世子祈來了!”
項天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