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寵將女我嬌養了反派大佬!
原本鬨哄哄的繁安街,在這一時變得落針可聞,周圍人因緊張而屏長的氣息,此刻也聽得清清楚楚。
過去了約莫三秒有餘,可擔架上的那個小女孩仍舊毫無生息,那張消瘦的小臉依然煞白得緊。
驀地,一直安安靜靜躺在那兒的小女孩,纖長的睫毛似乎微不可見的顫了下。
因著周圍的人儘數聚精會神的盯著她看,遂,此刻她的反應那些人也都清清楚楚的看在眼裡,有的人甚至激動的發出了一聲怪叫。
“呀啊——她…她她她動了!”
彼時,在場的人看在眼裡驚在心裡,一時竟給不知該說些什麼了。
項天歌則暗暗呼出了一口濁氣,她就知道她家項大搗蛋肯定行的!
而方才被蚊子群叮咬得臉上起了一片紅疹的齊俊才,這會也給整不會了,他不知該抬手撓撓癢,還是該質問項遇怎麼可能?
與他們不同的是,項遇仍是一臉正色,他迅速將小女孩身上多根銀針調換了下位置,手法之嫻熟叫人不由得暗暗傾佩。
下一瞬,便見原本臉色煞白的小女孩,雙頰竟是浮現出一抹淺淡的血色來。倏然,小女孩猛地睜開眼睛,刺眼的陽光卻叫她不得不暫時又半磕上眼簾。
她蠕動著一張乾燥泛乾的嘴唇,聲音帶著點怯意,語調輕顫,“姨娘…你在哪兒?靈…靈兒在哪兒?”
原本哭得七葷八素將昏未昏的錢家某族人的妾室,驀然見著自家女兒虛虛弱弱的出聲,一整個人差點沒給激動得暈了過去,她踉踉蹌蹌的朝著小女孩跑去。
吃瓜群眾也是多臉震驚,金句頻頻爆出。
“活了活了!真的活了!”
“娘喲救命!神醫在世!”
“天,震驚,天才小神醫竟在我身邊!”
聽著這些高度滿滿的評價,齊俊才那是氣得瞬身顫抖,一張布滿紅疹的臉都給氣綠了。
不過,比他更激動的,當屬花姣姣和錢雙雙了。
花姣姣咬緊牙關,手中攥緊的錦帕差點都給撕碎了。
她悄然靠近錢雙雙,壓著聲音,自牙縫中擠出幾個字來,“毒你沒全下?”
“不可能,我全都下了啊!”錢雙雙想破腦子也想不通為什麼。
但未等眾人震驚完,忽而一道太監獨有的尖銳嗓音也傳了過來,“皇後娘娘口諭——”
“宣,晏樂山兩名徒弟代其進宮!並且,鎮國將軍項丞毅嫡女也隨之進宮!”
彼時,太陽照樣懸掛在當空,明媚的陽光照耀著整個寧朝京城。
明啟侯府也毫不意外,一寸寸金黃色的光輝照射進一扇緊閉的窗戶內,陽光透過窗紙,落在一張清雋冷白的臉上。
可溫暖的陽光似乎無法暖他分毫,少年冷冷的抬起眼簾,一雙微微上挑的桃花眼睨著跟前神色複雜的從川。
他輕啟緋唇,語調寡淡無波,“有話便說,猶豫也隻會浪費時間。”
聞言,從川抿了抿唇,蹙緊眉心,“主子,今日那邊急急傳來消息,稱大主子突然生病了。”
本是一臉淡然的少年,卻在聽到這話時,眸底極快的閃過了一分極淺的憂慮,轉瞬即逝。
“那邊的人,可有什麼動作?”
“沒,但大主子的人叫我們小心一點。”
此刻,一縷陽光映照在司祈年的眼瞳中,卻又像是一道沒有絲毫溫度的光彩,“將兩年前我們開采的金礦暗中運送五分之一過去,該小心的人不是我們,是他們。”
看來,他還得是謝謝他那好父親找出了個金礦給他,不然,這會倒是有些被動了。
不過,卻是不知道兩年前,在他得知金礦被莫名挖空後那個感覺到底怎麼樣。
從川點了點頭,卻依舊站在原地未離去。
見此,司祈年劍眉微攏,語調寡淡,“還有何事?”
那人生病隻要妥善處理,防著某些人便會沒事,況且若是真發生了什麼,那邊的人肯定不會隻簡單的派人過來告訴他。
從川猶豫了下,到底還是將今日宮裡頭以及奶粉店所發生的事,一字不漏的告訴了他家小主子。
果不其然,下一秒便明顯的感受到周遭的空氣霎時變冷。
“現今都在宮裡頭了?”
從川莫名有些心虛的點了下頭,再次抬眸,卻見屋裡頭已然再無他家小主子的身影。
他暗自嘟囔了聲,“奇怪,主子為何真的對鎮國將軍府那個小小姐這般上心?”
猝然,他眯了眯眼眸,手腕翻飛間一道掌風毫不留情的朝著窗戶的方向襲去。
緊接著,便見一抹黑影敏捷的竄走,從川當即足下輕點,施展輕功追過去,卻發現那抹黑影是他家小主子養的那匹白眼狼……
好家夥,差點就誤傷了,但這狼無故跑窗戶底下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