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寵將女我嬌養了反派大佬!
項天歌聽著那倆黑貨之間的對話,嘴角微抽,但也沒打算去阻止它倆,她提著小裙擺快步走到她家三哥身邊。
“三哥哥,你先去幫我看看周伯吧。”
此刻,穿著一身天青色長袍的項遇,垂眸看著項天歌稚嫩的眉眼間攏著抹憂愁,他劍眉一蹙,出聲寬慰著,“好,婉婉勿須擔心。”
說著,他卻又瞥了眼地上趴在黑狼對麵的那條黑蛇,見其渾身的蛇鱗泛著烏亮的幽芒,出聲交待了句。
“你先替小爺護著婉婉。”
黑蛇通人性的抬起三角形的腦袋,嘶嘶的吐著豔紅色的信子,仿佛在回應他一般,卻直看得周圍的人渾身冒著雞皮疙瘩。
而聽在項天歌耳內,卻是它騷裡騷氣的聲線,“安啦,本殿是什麼人?怎麼可能會讓飼主平白給人欺負了去呢?”
項天歌一雙黑葡萄般的大眼睛滑溜溜的轉動了圈,自打第一次她家三哥與墨池見麵後,這倆便莫名開始了一段超脫種族的友情來。
她家三哥愛藥材,墨池也愛,卻更愛她家三哥平日裡搗鼓出來的那些小藥粉,以及調配出來的升級版藥草等,時不時就去偷吃。
關鍵是吃了還沒事,而她家三哥卻也認定了黑蛇確實是生了靈智的,時常與它窩在一起嘀咕來嘀咕去。
有一次讓她聽了去,卻發現他倆根本就是牛頭不對馬嘴,但又好似溝通無阻……
轉瞬,項天歌卻被風博盛一道帶著顫音的叫囂,拉回到現實來。
“靠!都給本少爺上,踩死這條毒蛇!”
但見墨池不知何時已經爬行到風博盛跟前,直嚇得他躲到了一眾家丁身後去,又顧及著麵子一邊嚷嚷叫囂著。
眾家丁靠北啦!您彆躲,我們也怕啊!
起初圍觀群眾也有些懼怕黑蛇,卻見它並未傷及無辜,隻將蛇頭對準了風博盛,方才各自大膽的磕著瓜子悠悠看戲。
瞧著眼前那條足有胳膊粗細的黑蛇猛然豎起了身子,項安佑見狀不好,趕忙扯起了一抹略顯僵硬的笑意看向項天歌。
“婉妹妹,你這般縱蛇行凶不好吧?萬一真出了點什麼事,你挨罰了事小,連累整個鎮國將軍府可就不好了。”
項天歌聞言,昂著一張肥嘟嘟的小臉蛋瞅著他,滿眸純良無害,笑眯眯的回著,“項公子可彆這麼叫我,咱倆非親非故的,而且…”
她抬手捏著了小鼻子,“話說你是不是和風大公子一起啃大蒜去了,說話可真臭。”
項安佑並未料到這個向來乖巧的堂妹會這般說,嘴角的笑意當即僵持住了,而風博盛那邊依舊被黑蛇嚇得鬼哭狼嚎。
彼時,穿著天青色長袍的項遇提著個小藥箱朝著木匠周嶽而去。
垂眸便見周嶽靠在旋轉木馬旁邊坐著,一張布滿皺紋的老臉蒼白得緊,身上那件洗得微微泛白的衣裳沾染著點點血跡。
在他身邊有一個退伍的老兵正照料著他,“老兄,喝口水吧,然後讓三公子給你看看。”
項遇倒也親和的在他跟前蹲下,一雙好看的瑞鳳眼睨著周嶽,語調並未如平時那般頑劣,反而帶著絲絲難得的謙和。
“老先生,讓我看看脈吧,表麵上瞧著倒看不出外傷,可你這般模樣整不好是內傷。”
誰知道風博盛對他做了什麼,況且這老頭的臉色確實蒼白得緊,他家婉婉又那般看重這老頭,他得給醫好啊。
但他卻未見著周嶽半垂著的眼簾,遮住了眸底一閃而過的黯芒,再次抬眸時,卻是和藹的笑了笑。
“讓三公子和小姐擔心了,小老兒我沒事兒,歇歇便可。”
這脈象一看,他會功夫的事可就暴露了,屆時鎮國將軍府定然會嚴查他的身份。
思及此,周嶽不著痕跡的避開了項遇準備過來探脈的手。
項遇眉梢一挑,倒也沒多想,收回了手指又問,“那你可有哪裡不舒服?”
“手肘擦傷罷了。”
周嶽擼起左袖露出了大片擦傷的胳膊肘,又伸手點了點心臟所在的位置,“加之老毛病突然泛了,問題不大,是小老兒給你們添麻煩了。”
見他似乎真的並無大礙,項遇交待了幾句後,便站起身朝著奶粉店前的那些人走去,他可沒忘了還有兩個皮癢的大麻煩在呢。
如今他家師父不在寧朝,他也不用被叨叨,這會要他收拾起人來,他可是肆無忌憚的!
項遇唇角掠起了一抹壞笑的彎弧,將目光落到了始終跟在風博盛身邊,學著文人墨客身著青衫的項安佑身上。
“項安佑,你這莫非是許久未見小爺,甚是想念當初的那些好禮?”
這一句話,直接挑起了項安佑來自心底的恐懼,讓他莫名想起了前些年被項遇那些奇奇怪怪的藥粉支配的日子。
但項遇又懶得去理會他了,將眸光幽幽的轉到了風博盛,伸手掏了掏耳朵,故作疑惑。
“對了,若是小爺沒記錯的話,你方才說要讓誰好看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