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寵將女我嬌養了反派大佬!
與鎮國將軍府一牆之隔的項府,項安佑穿著一身自以為能彰顯自己儒雅氣質的青衫,滿麵春風的走了出來。
他昂著下巴睨著府前的馬車夫,正想準備吩咐他為自己撩開車簾時,忽而,隔壁一道嬌嬌軟軟的奶音隨著清風吹到了他的耳畔。
“宋叔,我要去奶粉店。”
“好嘞!”馬車夫極快的搬出了張矮凳放到項天歌跟前,“小的扶您上去,馬車高,免得摔著了。”
“謝謝宋叔~”項天歌明媚的眼眸微彎。
正當她提起小石榴裙準備踏上矮凳時,恍然覺得有一道不懷好意的目光正盯著她,她敏感的轉頭望去,卻見隔壁項府門口,有一抹身影極快的爬上了馬車。
那人,似乎是項安佑。
項天歌眼波流轉,打量了那輛馬車一眼,便兀自走進自個兒的馬車。
項安佑去哪兒她可不感興趣。
彼時,慌忙躲進馬車裡的項安佑眼底竟閃爍著幾分陰暗,他憤憤的對著腳下敗舊的馬車板,泄憤般的跺了一腳。
憑什麼那死丫頭可以坐那麼好的馬車,而他隻配坐這麼一輛破舊的爛車,該死!
但馬車內,在他看不見的角落裡,卻窩著一條小毒蛇,正一下下的吐著紅色的信子。
項安佑越想越氣,乾脆將心裡的不平衡從前頭駕駛的馬車夫身上找了回來,他冷不丁吼了聲。
“你這白吃飯不努力乾活的死奴才!還不快給本少爺快些!等下叫風大公子久等了,你就等著皮開肉綻吧!”
這話嚇得那憨厚老實的馬車夫雙手猛的一抖,心急之下,力度忘了把控,直接使勁一甩馬鞭,抽得拉車的馬匹痛得一股腦的往前衝。
差點沒讓坐在馬車裡罵罵咧咧的項安佑給顛了出去。
片刻以後,待項安佑抵達目的地時,他想都沒想徑直掀開車簾衝下了馬車,彎腰對著路邊吐得稀裡嘩啦,險些沒把整個胃也給噦出來。
他綠著一張臉,掂量了下時間,又轉眸看著四下紛雜的路人,到底將心裡頭的憤怒強行壓了回去,隻衝著神色委屈的馬車夫低語警告了句。
“給本少爺等著,回去肯定讓你後悔!”
他又捂著胸口使勁壓製住那股惡心感,稍稍整理了下著裝,方才抬步踏進了醉香酒樓。
輕車熟路的去到了二樓雅間,抬手敲響了某扇房門,緊而放低姿態極為禮貌的說著,“大少爺,我來了。”
此刻的他,與方才威脅馬車夫那般囂張的他,儼然就是兩幅麵孔。
“進來,房門關緊彆留縫。”
項安佑打開了房門,聞言,滿臉帶著諂媚的笑意,點頭哈腰說是。
瞧著他識趣的樣子,坐在雅間內大口吃肉的風博盛一臉滿意。
“大公子,那東西你可是拿到手了?”項安佑關好門後,笑了笑,朝著風博盛走去。
他本打算坐到椅子上,可目光觸及風博盛身後站著的那些凶神惡煞的家丁後,又默默的選擇站在桌前。
風博盛喝了一口茶潤潤喉,適才抬頭瞥了他一眼,滿臉自豪的哼哼了聲,“本少爺是什麼人?那必定是到手了的。”
說罷,他遞給了身側一名家丁一個眼神。
轉瞬,項安佑便見那個家丁從袖子裡掏出了幾張拓印好的答案出來,又聽風博盛繼續出聲。
“這東西本少爺可好不容易才得到的。”
他不知想到了什麼,嘴角陡然掛著抹淫淫的笑意,“嘿嘿,得虧我爹身邊那個新納的小妾夠給力,不然我可偷不了這東西。”
這會項安佑倒醒目的沒有接他的話,隻從那家丁手中接過不久後科考的答案,一臉正色的保證著,“大公子放心,我定當不會辜負你的期望的,屆時肯定將這事妥當的完成。”
當然,在完成計劃之前,他也會好好的再次利用一番這份得之不易的答案的。
此刻,在他們未曾注意到的窗口邊沿上,始終停留著一隻羽毛在陽光底下泛著金燦燦光芒的黃鸝鳥。
它眯了眯銳利的眸子,眼眶周圍生著些黑色的絨毛,像極了戴著一個黑眼罩。
見著雅間內開始吃喝的兩人,它扭頭用紅色的鳥喙理了下羽毛,揮動著翅膀盤旋在周圍一小會,和縮在暗處的兩條小毒蛇打了個招呼後,便調轉方向飛離。
彼時,項天歌抵達奶粉店後,便一直待在裡頭休息間和於正對著賬本。
這會終於忙完,她才跑到奶粉店門口的旋轉木馬上,翻身跨上了一匹木馬,趴在上麵休息著。
對了那麼久的賬,她的腦子險些被一大堆數字給擠爆了。
伴隨著旋轉木馬上上下下旋轉著,項天歌懶懶的趴在馬頭上,伸手想要去觸碰掛在頂端的那些q版動物木雕。
誰知,正當她剛舉起胖乎乎的短胳膊,一隻渾身羽毛金燦燦的小鳥,莫名其妙落到了她手上,猝不及防叫她誤以為那些q版動物木雕成真了呢。
還未等她回過神來,順勢停在她手上的黃鸝鳥便開始嘰嘰喳喳了起來,“婉婉婉婉婉婉,我聽到了不得了的東西!”
項天歌把胳膊收了回來,咂咂嘴,“風博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