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寵將女我嬌養了反派大佬!
他足下輕點,施展輕功徑直從高聳的圍城之上躍了下來,三兩步便去到了花慶跟前。
不等他反應過來,項霖已經伸手揪住了他的前襟,將他整個人拎了起來。
“項霖你抽什麼風?放開本副將!”花慶怒了。
項霖垂眸盯著他,掀開薄唇,冷冷道“隨我上戰場!”
“此次無論如何,你都得給我上戰場殺敵!寧朝不養你這等好吃懶做之徒!”
他不顧花慶的掙紮,拽著他便往邊關大門走去。
花慶在軍營裡不過就是個吃空餉的,武功也就隻知個皮毛,自然不是項霖的對手,此刻也隻能不受控製的被迫跟著項霖走。
正巧烽火台上傳來一聲急報“項副將,天順再次加兵前來!”
號角長響,帶起了一片片烽火,天順圍城烽火台上,國師宗辛負手立於上方。
他一臉運籌帷幄的盯著前頭沙場之上廝殺的大小兵將,隻見他們身形猶如螻蟻一般大小,黑壓壓的舉著刀槍互相殘殺著。
“稟報國師大人,寧朝那邊已經出兵應戰。”
宗辛垂眸看著抱拳單膝跪在邊上的士兵,微微頷首,抬手輕撫胡須,“叫他們按計劃行事,最好將項霖那個毛頭小子所帶的人全都引進去。”
哼,一切儘數都在他的掌控之中,項霖不過就是個不怕死的毛頭小子罷了。隻要今日計劃一成,便隻需靜等時機,一切皆會水到渠成。
正在這時,項霖故意和幾個親兵將花慶圍住,強迫他跟在他們身邊,不讓他臨陣脫逃。
這一次,他勢必讓花慶好好的為自己之前的作為感到羞愧,感到懺悔!
花慶雖一臉怨氣,可也乖乖的待在他們中間。畢竟他如今都已經被項霖拽出來了,不好好跟著的話,小命恐怕不保。
看著他這幅畏畏縮縮的模樣,項霖舔了舔後槽牙呼出一口濁氣,舉著手中長劍冷眼目視前方,一身肅殺之氣當即釋放出來。
在他麵前,是天順三名副將,隻見他們正手挑長槍騎著高頭大馬一臉傲然的盯著他。
“哼,項霖,此一次本將定要讓你好看,打得你屁滾尿流哭爹喊娘!”其中一個留著絡腮胡的男人齜牙咧嘴的挑釁著。
他身側另外一個緊隨其後,低喝道“一戰方休!”
項霖冷哼了一聲,手腕翻轉間握緊手中的長劍,駕馭著胯下馬匹,徑直上前。
他壓低眼眉,渾身散發著凜冽的氣息,沉聲下令,“殺!”
頃刻間,雙方再次陷入混戰。
花慶被迫揮舞著手中的刀劍,好在他那幾個親兵也趕了過來,他便再次被保護在中間。
本想趁著項霖被那些人圍住時溜走,誰料身後那將將三萬的士兵也不知是有意而為,亦或者故意而為之,他和那些親兵竟被團團包裹在其間,一整個進退兩難。
而項霖在天順那些副將的挑釁下,以及天順士兵早已排練好的隊伍陣型中,開始迷失,整個寧朝的兵將漸漸稀裡糊塗的跟著偏離了原本該有的軌道。
“項霖!有本事來啊!本將與你一戰!”
天順那幾個副將故意將項霖和他的親兵拆分開,輪流使出激將法,“啐!你個毛都沒長齊的臭小子,你爹是不敢上戰場了還是咋滴,居然讓你來?”
“哈哈哈!這還用猜的?他父子倆都是縮頭烏龜!”
項霖絲毫不甘示弱,用力揮出手中一劍,擋開了他們的圍攻,板著一張臉冷睨著他們,“廢話少說!”
與此同時,寧朝兵將見著他們的副將被人欺負了,紛紛朝著他的方向開始攻去。
可他們並未想到,自己已經落入了天順的圈套之中。
項霖被那幾個副將玩笑般的戲耍著,直將他氣得暫且忘了大局,隻顧著紅著眼衝上去和他們廝打,勢必分出一個勝負來。
待他發現不對勁時,天順的兵將已經開始抽離,他環顧四下一圈,隻見自己正身處一處山穀之中,內心暗道不好。
“快衝出去!”
可隨之而來的,是一道巨大的轟隆聲,山穀唯一的出口已經被巨石砸毀。
“嘶。”
項天歌一吃痛縮回了手,眼眶中當即泛起了生理性的淚花。
“小姐?”王廚子聞聲急急過來,“你這…”
見著項天歌白嫩的手指被戳出了血,有些手足無措的想要找條乾淨的布給她。
項天歌蹙著黛眉,看著食指不小心被竹簽戳出來的小傷口,淡定的抹去了血珠。
她抬眸看向慌亂的王廚子,彎了彎眉眼,聲音奶呼呼的,“王大廚我沒事兒,咱們快些做串串香吧,快到晚膳時間了。”
明日她家大哥就要參加科考了,她可不得好好的犒勞他一頓大餐,思來想去還得是來一頓全家桶串串香啊!
王廚子仍有些擔憂,索性伸手拿走了她手中那些細長的竹簽,“小饞蟲,還是我來吧,你旁邊坐著歇會兒。”
他家小饞蟲那細皮嫩肉的,這會兒萬一再被戳一下,可就不好了。
思及此,王廚子蹙著眉心,伸手將跟前的小團子連帶著矮凳一起移開,嘟嘟囔囔著,“去去去,院兒裡玩去,這裡我來,你彆搗亂。”
被挪開的項天歌鼓著粉腮,又抿唇揚著眉,“好吧,那我調湯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