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寵將女我嬌養了反派大佬!
從川麵色尷尬,迅速施展輕功離開,可心裡卻有些見鬼般的胡思亂想著。
好家夥,將軍府那位小小姐,是給他家小主子灌了什麼迷魂湯不成?
……
項天歌為了避開大反派,在即將放學之前,便尋了個機會提前溜走了。
隻留了張紙條給門口的守衛,讓他代交給清水,自個兒則抄近道跑去了奶粉店。
彼時在京城與郊外的交接處,一名白須老漢有些吃力的走著路,隻見他身上穿著套洗得有些發白的布衣,腰間斜挎著一個不大的小木箱。
他停下了腳步,臉色難看得厲害,伸手卷起了左手邊的袖子,手臂上的大片潰爛極為顯眼。
自打上次被宗炎飛偷襲下了毒後,他便飽受折磨,這毒讓他身上的每一處肌膚漸漸潰爛。
咬著牙忍受了一段時日後,他終於再忍不下去了,這毒甚至還將他身上的另一種毒給誘發了出來。
想到這裡,周嶽壓了壓眼底的幾分暗色。
本身天順二皇子赫連宇良為了控製他們,在他們不自知之時,便被赫連宇良下了一種毒物,以防他們的背叛。
也不知是一經聯想,或是什麼原因,這會周嶽隻覺心臟隱隱作痛,似乎本該被壓製的毒又要發作。
他抬眼眺望著京城的方向,到了這關頭,他心裡卻仍舊止不住做著鬥爭。
這段時日除了毒藥所為他帶來的折磨之外,內心的折磨又豈會少到哪去?
猝然,渾身各處傳來的燒灼般火辣辣的劇痛,似乎在提醒著他什麼似的。
他步履趔趄了下,壓低身子喘著粗氣,額頭上霎時冒出了豆大般的冷汗懸掛著,手中緊緊攥著的小瓷瓶也被汗液包裹著。
項天歌獨自一人溜達去奶粉店後,便窩在裡頭的休息間裡做著功課,等待清水過來找她一起回府。
方才寫了一半,外頭便傳來了一聲聲寒暄。
“周叔來啦?”
“嗯,正巧過來附近辦事,便順路帶些東西給你們解解饞。”
“周老哥挺不錯啊!”
“哈哈哈沒有沒有,對了,小姐今日沒來麽?”
項天歌的耳朵瞬間支棱了起來,湊巧這會她也寫得有些疲了,她將手中的筆一撒,扭頭跑出了休息間。
可剛跑出去時,她的記憶又好像故意在跟她作對一樣,瞬間又讓她想起了上次周嶽獨自一人去的那個地方。
雖然至今她家三哥好像也沒查到些什麼,她也無法證明周嶽到底在做些什麼,可平時相處的那些細節不外乎都在告訴她,周嶽是個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