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寵將女我嬌養了反派大佬!
她垂眸盯著自己短嘟嘟的手指頭,她現在五歲了,距離原書劇情中所要經曆的那個轉折點也就三年的時間。
同樣都是穿書女,她能鬥得過原書的設定嗎?
在穿書女到來之前的一些威脅,如今也算都是被她扭轉了,整個將軍府尚且平安,可若是三年後她鬥不過該怎麼辦?
項天歌垂著眼簾,卷長濃密的睫羽輕顫,遮住了她眸底的幾許幽光。
坐在她對麵的項遇瞧著她似乎心情有些低落,還以為自己嚇到她了,稍顯心虛的抿了下唇。
“婉婉莫想太多,三哥唬你的呢。”他抬手胡亂的挼了一把她柔順的秀發,“到時候爹爹娘親都在,大哥二哥和三哥也在,怕什麼呢。”
說著,他掃了一眼四周,將腦袋朝著項天歌湊近幾分,聲音也特意放輕了。
“到時候啊,三哥帶你吃瓜去!這種宴會,少不了有瓜!”
他跟著項天歌待久了,也學會了好多莫名其妙的新詞彙。
“撲哧~”
聽他這麼一席話,項天歌瞬間將心裡的擔憂拋擲九霄雲外,與其想那麼多不切實際的,倒不如過好當下,好好努力即可。
正所謂,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
乾了這碗雞湯,努力奮鬥!
項天歌一雙明亮的眼珠子發著光般的漂亮,她揚起了一抹軟糯糯的笑意,“那三哥哥可不許騙婉婉,瓜要保熟!”
“絕對保熟!”
一時,她的心情倒也輕鬆了不少,但也想起了一件事。
原書中因為她家二哥被困導致戰敗,回京後自然也沒有慶功宴一說。當時就隻有風丞相因尋回了原書女主風凝月,最終在丞相府大辦了宴席。
假若參照原書中的內容,聯係如今的事態進展,屆時,風丞相應當會選擇在慶功宴現場趁機宣布他尋回女兒這件事。
雖然如今不孕不育的他,能找回一個親生閨女是一件莫大的喜事,但,這不乏也是個可以拉攏勢力的絕佳機會。
窗外微風吹拂,蕩漾著繁茂的枝葉,簌簌作響。
項天歌一早便被清水從舒適的被窩裡搖醒,不情不願的被好些個丫鬟圍著梳洗打扮。
折騰了好半響,終於從一枚迷迷糊糊的小團子,變成了一枚精雕細琢的粉團子了!
今日在她穿著的一襲做工精致的小裙子上麵,清水特意係上了幾顆好不可愛的小巧銀鈴在裙擺上,走上一步便叮鈴作響。
而項天歌卻盯著它們發愁,這是她家娘親出的損招,為了防止她發生意外無人發覺。
不行,她得尋個機會摘了它們,這可太妨礙她和她家三哥去吃瓜了!
經過一係列繁瑣的操作,項天歌再一次來到了牡丹莊園,忽而站在大門迎接來賓的莊主換了人,是個看上去生得有些秀氣的老人。
後來,項天歌從她家三哥口中得知,此人乃伺候在當今太後娘娘身側的一位公公。
本是到了告老還鄉的年歲,但具體也不知是什麼原因,反倒是跑到這牡丹莊園守園來了。
不過,這項天歌倒不感興趣,反正人是安永帝的,他要咋安排便咋安排。
但此次慶功宴,卻是多了一道新奇的規定。
說為了讓年輕人們更好的融入,除了原有的男女席位之外,特意分出了一塊特殊的席位,由十五歲以內的人入座。
而鎮國將軍府裡,除卻項裴,剩下幾個皆在那片特設的席位上落座,項天歌便是其中之一。
她獨坐在一張不大的矮桌後,身側隻留了清水伺候在旁,她家二哥三哥都在距離她較遠的地方。
也不知是湊巧還是什麼原因,在她旁邊的席位,坐著的人都是些和她不對付的,活脫脫麻煩一堆湊。
譬如鄰桌的花嬌嬌,斜桌的錢雙雙,後桌的項憐兒,較遠一點的姚晴畫……
項天歌這會隻覺自己太陽穴突突直跳著,但意外的是,原書女主風凝月正與項憐兒待在一起。
還未等她來得及去細想其中原由,便聽見一道太監獨有的尖銳傳報聲襲來,“皇上駕到——”
宴會中原本交談的雜音瞬間安靜了下來,端坐著的人也隨之起身彎腰頷首行禮,山呼道“恭迎聖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身著一襲明黃色龍袍的安永帝,站在上座滿麵春光的俯視著眾人,緊而大手一揮,“免禮!”
常年跟在安永帝身側的大太監李福會意,手中拂塵一甩,高唱了一聲“落座!”
項天歌也隨同眾人行禮,而後又輕巧的坐回自個兒的席位上,中間還莫名其妙遭了花姣姣一記冷眼,她也懶得去計較。
反正隻要花姣姣不搞什麼亂七八糟的事,她便當看不見,她一貫懶得很,還忒嫌麻煩。
高位上的安永帝入座後,環顧了眼坐落在宴席中的眾人,方才爽朗的笑出聲。
“此番朕特在牡丹莊園設下慶功宴,慶的,是邊關的勝戰,是寧朝未來如雨後春筍般群英薈萃,人才輩出!”
他鏗鏘有力的說著,說得眾人胸腔裡熱血沸騰,讓項天歌直呼不虧是當皇帝的料。
下一刻,安永帝又簡單的說了幾句場麵話後,便宣布了宴會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