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寵將女我嬌養了反派大佬!
四月的風輕拂,不似冬天那般帶著涼意,亦未有夏天的暑氣。
此刻的風清爽正怡,可卻吹得花姣姣心裡越發的煩躁,她半眯著美眸,在心裡將項天歌恨了一遍又一遍。
“哈秋~”
項天歌黛眉微凝,抬手揉了揉有些發癢的鼻子,暗道是誰在背後偷偷罵她來著?
此時,她正被她家三哥拎著帶在懷裡,抻長脖子看了眼周圍的景象,見著沒人,適才伸手揪了下她家三哥的衣角。
“三哥哥,咱們這是要去哪兒?還沒到嗎?”
她上一次怎麼就沒發現,這牡丹莊園竟是這麼的大。
“彆急。”項遇嘴角勾起了抹頑劣的笑意,“就在前頭靠近牡丹池的那個風景亭裡,聽聞那處偏僻,陳聰便是想要在那兒討好那個高官的。”
說著,項遇一雙過分狡黠的瑞鳳眼滑溜溜轉動著,心裡止不住一陣好奇。
“但話又說回來了,到底是誰喜歡兔兒爺啊?可真是個甚妙的癖好,也是個絕頂的妙人。”
項天歌聽得嘴角猛抽,但也一樣抑製不住好奇得緊。
況且戶部郎中本就是五品官員了,能讓他討好的,品階必定是比他高,到底會是誰呢?
她在原書中似也沒瞧見,到底是哪個五品往上的官員,有著這麼一個特殊的癖好呀……
兄妹倆不約而同的在心裡一陣亂猜,兩人臉上的神色那是一個比一個還要激動,任誰看一眼,都能猜出這兩人必定是親兄妹,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
終於,兩人目光觸及不遠處一片水波瀲灩的池子,卻在將視線挪到池子旁邊的風景亭時,臉上的興奮瞬間石化。
項遇氣息頓亂,險些沒被自己絆死,好在手疾眼快攀到了一處假山,適才穩穩當當的帶著項天歌落到地上。
而項天歌也沒好到哪兒去,她瞪大著一雙小鹿般的眼珠子,裡頭淌著一縷不可置信的光芒。
兩人藏在假山後大眼瞪著小眼,皆在彼此眼中看到共同的震驚,好家夥,吃瓜吃到自個兒家裡可還行?
為什麼風景亭裡坐著的會是他們家的大哥?為什麼他身邊還站著一個眉眼生得陰柔俊俏的藍衫男子伺候著?男子舉止略顯輕浮,甚至都快想要貼到他們家大哥身上去了!
項天歌整個人瞬間都不好了,她壓低聲音詢問道“三哥哥!你這瓜保熟?!”
項遇眼神頓顯飄忽,耳尖微紅,神情難得帶著幾許尷尬之意。
“我都說了我隻聽清了一半…咳…既然來都來了,要不咱看看先?”緊隨其後,他又扯出一抹肆意的笑來,“反正這會無憑無據,上去指不定還被反咬一口呢。”
項天歌抿了抿粉唇,自然知曉她家三哥說的話倒也在理,便隻能趴在假山後,和她家三哥悄咪咪的觀摩著風景亭裡的一舉一動。
藍衫男子額角的發絲被輕風吹得有些淩亂,他眼中帶著幾分媚態,意味深長的打量著眼前那名模樣清冷的少年。
他伸手拎起了石桌上的茶壺,悠悠的倒了一杯茶,“狀元郎請喝茶。”
他宛若無意般的觸碰到了少年的手。
項裴眸中閃過一絲不喜,不著痕跡的將手收到了桌底,抬眼看著身側始終笑吟吟著的藍衫男子,“戶部郎中呢?”
“大人他快來了,狀元郎莫急~”
“……”
項裴抿著薄唇,扭頭看向了一旁的牡丹池。
前不久,那戶部郎中突然叫住了他,說要與他談一下他兒子在德彙學堂的事,還與婉婉有關,他這才過來。
結果等了一小會,卻仍舊未等來人,隻有身側的這名男子始終待在這,自稱是戶部郎中的侍從……
“狀元郎,茶涼了。”
“……”
藍衫男子見項裴一直未搭理他,自信心難免有些受挫,他的美貌與館裡那些小賤人相比,可還是極為出類拔萃的!
不是說這新科狀元郎有著斷袖之癖麽?他都暗示他好幾遍了,為何他還是無動於衷?
陳大人說了,隻要他把狀元郎伺候得服服帖帖,便幫他在狀元郎跟前說好話,讓狀元郎贖走他。
想到這裡,藍衫男子咬了咬下唇,不由自主的夾起了嗓子,“狀元郎,起風了,要不小人先帶您去前頭客房歇著吧,許是陳大人被什麼事絆住腳了。”
此時,縱使是一身好脾氣的項裴,也忍不下去了。
戶部郎中是拿他當傻子呢?這般拙劣的手段都用到他身上了!
“告訴陳聰,小聰明收好,我還不至於傻到這般田地。”他聲音微冷。
藍衫男子眸光閃爍著,裝傻問道“狀元郎說什麼呢?”
項裴抬眸睨著試圖抓住他衣襟的藍衫男子,後仰身子避開,語調帶著警告的意味,“若是你不要這手了,大可再往前伸一毫。”
藍衫男子的動作僵住,還未來得及反應過來,便見項裴早已站起身與他拉開了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