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寵將女我嬌養了反派大佬!
項天歌眸光微動,見自家三哥似乎正在憋壞,眼皮一跳,趕忙伸手拉住他。
“三哥哥,咱們先快回去醫館吧,彆讓那人等久了。雖有把握,可到底是毒,能儘早解便儘早。”
邊說,邊扯著她家三哥的衣袖往回走,嘴裡還不忘再叭叭一句,“年哥哥掰掰,婉婉改天再找你玩。”
看著那小團子焦急離開的背影,司祈年眉眼間浮現出幾分玩味,他負手站在原地直至看不到她的身影,適才足下輕點施展輕功離開。
彼時,回到自己住處的齊俊才,整個人直接癱軟在椅子上,額頭掛滿了豆大的汗珠。
他伸手一把抓起了桌上的水壺,狂喝了好幾口後,才讓自己稍稍平緩下來。
水壺“哐”的一下被放了回去,他任由嘴角下巴所殘留的水滴到衣襟上,壓了壓眸底的幽暗。
沒想到他不過走了三年,項遇那個狂妄自大的小子,便荒唐到在醫館內養了一條那般大的毒蛇,也不知是何居心!
要不是他機靈且跑得快,恐怕就葬身蛇腹了!
想到這裡,齊俊才氣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在房間內好一陣踱步。
“該死!”
“呼!”他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眼底閃過一絲算計,心中竊竊自喜,“哼,不急,項遇啊項遇,此番我可是給你出了個難題,希望你不要叫我失望啊…”
他仿佛已經看到了項遇,乃至是他前師父束手無策的樣子了。
但老天向來最愛玩出其不意的小把戲了,過不了幾天,想必齊俊才會被氣得跳腳。
在項遇回去百草醫館不久,扭頭便將毒給解了。
喂下調配出來的解藥後,隻見病榻上的人臉色好像多了幾分該有的血色,他擰了擰眉,緩緩的睜開眼皮。
直看得一旁的農夫滿帶震驚,怪叫了下,“醒了醒了,黑子醒了!”
“項小神醫簡直了!這也太厲害了吧?!”他看向病榻上的人,“黑子你怎麼樣啊?”
項遇雖然平日裡臉皮挺厚的,可這要一有人真心誇起他來,倒見他耳尖微紅,有些不好意思的撓頭笑了笑,“是師父教得好。”
鶴發童顏的晏樂山坐在一側抬手捋著花白的胡須,臉上掛著抹親和,眸帶滿意的看著項遇。
項遇這個孩子雖然頑劣了些,可做起正事來卻絲毫不含糊,確實是個可塑之才。
他也算是對得起他師父了,沒讓這些救人的知識遺失,終究還是有靠譜的人來繼承。
一時,晏樂山心裡感慨萬分,那縷始終纏繞在他心頭的愧疚與煩悶似乎淺淡了三分。
他轉頭看向院子的方向,透過那扇半掩的門,隱約能看到那棵曾經由他師父親手栽下的樹,現如今已然生長得格外的蒼翠茂盛。
縷縷透著金燦燦的陽光打在上麵,仿佛叫他看到了百草醫館的未來,他眼中閃爍著絲絲堅定,救人的東西不能丟。
院中那棵枝葉繁茂的樹,在微風的吹拂下,簌簌響著,治愈的聲音令人心裡一片舒適,緩緩的沉浸其間。
很快的,項天歌長達十五日的兔子生活終於熬過去了,她可是個無肉不歡的人,這十五天可憋壞她了。
清水一邊伺候她洗漱,話裡掩不住笑意,“小姐再努力熬熬,隻要今日去完國寺,明日便可吃肉了,到時候奴婢定讓王大廚做些好吃的給你。”
項天歌看著眼前銅鏡裡哭唧唧的小孩,撇了撇嘴,“好吧…”
她乖巧的坐著,任由清水為她梳頭,她則略略走神,回想著一些事。
前幾天小白便把搜集整理的事告訴了她,那對雙胞胎姐妹莫黎莫琪可信,商賈莫家本也算是有著經營得不錯的家業。
可惜這屆家主爛賭敗光了家業不說,妻子也因此重病身亡,那莫家主倒好,索性直接扭頭賣了女兒。
聽聞現在他還被錢家賭莊扣住了人,至於落得個什麼下場,便是不得而知了,但那錢家賭莊的人向來下手狠辣。
摸清了背景,她便順帶著考驗了那對姐妹花,倒也確如她們一開始所言那般擅長那些技能。
念及此,項天歌一雙明亮的大眼睛趟過一抹閃閃發亮的精光,心底略有所思。
待今日去完這一趟國寺之後,她也該準備準備著手開新店了,她心裡早便有了新的打算。
錢嘛,誰都不會嫌多,更何況,她還是個立誌要當這世界首富的人!
她可不想再體驗一遍憋屈的嗝屁,這一世,她要把所有輔助能拉滿的就拉滿,在活下來的同時,也保護好身邊一切重要的人。
“哎呀,這鏡子裡的小姑娘是誰呀,怎麼生得這般的可人呢?”
耳邊,傳來了清水的一聲調侃,她隨之抬眸,一瞬不瞬的盯著自己。
但見眼前銅鏡裡映照著一張精雕細琢且粉嫩嫩的小臉蛋,雙眉彎彎,小小的鼻子微微上翹,粉唇飽滿似花瓣嬌嫩。
特彆是那一雙發著光般漂亮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仿佛會說話。
項天歌從未細看過自己,八年了,她也已經熟悉了自己,這會認真的細瞧,她倒突然覺得,原主是真真切切的好看,可惜紅顏薄命啊~
但現在她可不是原主,所以,去她個紅顏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