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寵將女我嬌養了反派大佬!
既然她現在被安永帝丟到了丞相府,那也得先抱住女主風凝月的金大腿先。
她心裡若有所思,一番話下來,便將項憐兒哄得團團轉。
“憐兒小姐是甜甜見過最好看的人了。”
項憐兒見跟前的小乞丐一臉真誠,倒是頓感愉悅,“會說話就多說點。”
甄甜眼底急速掠過一抹黯色,心中疑惑得厲害,為何這項憐兒的性子以及喜惡,就都與書中對上了呢?
她眨眨眼,見眼底的深思掩蓋,麵上怯懦又討好,“憐兒小姐也是姓項,那你住在將軍府嗎?”
原本正享受著馬屁的項憐兒臉色一僵,神情難看得厲害。
甄甜還一臉懵逼,以為自己說錯了什麼,直到自己火速聰明的使出了拍馬屁大法,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再次將項憐兒給哄騙了過來。
少頃,甄甜看著項憐兒離去的身影,猝然陷入了沉思。
適才,她趁機對項憐兒套了話,可是內容幾乎顛覆了她對此書的認知,甚至隱隱猜到了問題的所在。
鎮國將軍府兩兄弟竟然早在五年前便分了家!
這一點她還能淡定的接受,畢竟前麵顛覆她的東西可太多了。
但項憐兒後來所說的那些,她卻是一丁點都沒能正常消化,那個小作精居然還開了奶茶店和奶粉店!
這這這……難不成小作精也是穿書來的?
甄甜腦子一團亂,低聲喃喃自語,“不可能,書中可沒有這麼寫,那可是我熬夜看了許久的小說,怎麼可能會遺落了這麼一點?”
但眼下這情況,卻也唯有這麼一個可能,能解釋得通所有的改變——那個小作精和她一樣被換了芯!
甄甜強行按壓住眼底的震驚和凝重,此時的她讓人看起來,根本就不似一個八歲的無知小乞丐,反而叫人心底莫名湧現出一股子心驚。
……
項天歌並未知道她這邊的情況,彼時她正被傅茵拉到了,一棵參天繁茂的菩提古樹底下。
她仰頭看著從枝葉縫隙中照射下來的縷縷金燦燦的光線,抑製不住伸出手試圖接住,她低聲詢問道“茵姐姐,這就是那棵靈驗的菩提嗎?”
“對呀!”
傅茵轉動裙擺,就像是一朵盛開得活潑燦爛的鵝黃色月季,好看得明晃晃的奪人眼目。
她拉起項天歌的手,“走,聽說將左手抵著菩提古樹的樹身,便可祈願。”
“為何?”
“因為左手距離心臟最近呀!”傅茵一雙杏眸亮晶晶的,這會倒是頗帶幾分童真,“菩提古樹便能感知到你是否真心。”
項天歌眨眨眼,並未多言,隻跟著一起朝樹身靠近。
不過就是一個由人編撰出來的傳說而已,要真那麼靈驗,她可就乾脆擱這樹底下常駐了。
想當初在前世的時候,她還蹲過一次流星雨呢,結果許的每一個願望就沒哪個成真過!
傅茵把左手抵在眼前菩提古樹的樹身上,閉上了眼,蠕動著粉唇無聲的說了幾句什麼。
“婉婉,你許了什麼願望?”她轉眸看向做著同樣動作的項天歌,眼底滿是好奇。
“保密!”項天歌努起了小嘴,伸出食指擺了擺,“說了可就不靈了,你也不許告訴我!”
她倒也沒許什麼願,不過就是此生與重要之人定要順遂罷了。
傅茵當即捂住了嘴,點點頭,此刻看起來才像是個小孩子,平時她都故意慣以一副老氣橫秋的模樣麵人。
驀然,一道帶著訝然的少年音忽而傳來。
“姝慧公主,項小姐,你們也在這?”
項天歌烏落落的眼珠子一轉,抬眼隻見身著素色錦袍的楊岱朝她們走來,其容貌俊美,身影清瘦如竹,倒也搭得上探花郎之稱。
隻是,按照原書中的劇情走向,以及她這三年來的特意觀察,這楊岱已經是暗中入駐了風丞相的陣營了,也就是站了寧朝二皇子的隊。
思及此,項天歌眼底閃爍著幾分晦暗不明的幽光,但有一點她卻未能想通。
既是這楊岱是二皇子的人,為何還頻頻想要接近傅茵,傅茵的皇兄可是當朝太子,也是二皇子最大的對手。
傅茵抬眸見是楊岱來了,秀眉輕顰,心中煩悶,暗道這死皮賴臉的怎麼又來了?
她懶得應對,索性拉起項天歌的手,“婉婉咱走,想必父皇那邊已經準備開始祈福了。”
“好。”
項天歌點了點小腦袋,反正她對楊岱也沒什麼好感可言。
誰知,楊岱卻狀若無意的錯步擋在她們麵前,也不知是真聽不懂還是裝傻,他對傅茵作揖道“在下方才從皇上那邊過來,尚未開始祈福。”
好不容易逮著機會靠近這姝慧公主,他又怎麼可能會錯過呢?
他相信,姝慧公主隻是暫且與他不熟才會故意避著他,否則憑借他這等俊顏,姝慧公主又怎麼可能不會為他而沉淪呢?
楊岱掩去了眸底的深思,麵上溫和的淺笑著,開始試圖和傅茵搭話,“公主與項小姐覺得,這菩提古樹的傳說是真的麽?”
傅茵實在煩死他,索性搬出自己那副刁蠻的脾氣出來,杏眸一橫,冷哼道“前一個擋了本公主路的人,墳頭草怕是已經三尺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