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寵將女我嬌養了反派大佬!
項天歌笑彎了眼,粉嫩的小臉蛋上透著股嬌憨,“不急不急,慢慢來。”
現在不過是淺淺的過濾一下,對於他們的考驗還在後頭呢,她又不傻,怎麼可能會草率行事呢?
她抬眸錯過眼前攢動的人頭,眺望著店外的風景,夏日的風輕吹,拂過枝葉簌簌作響,停留在枝乾上的蟬,“知了知了”的叫個不停。
帶著暑氣的風四處輕蕩,從窗戶的縫隙中偷偷溜進了屋裡,漾起了少年烏濃的發絲。
屋中少年身著玄色錦袍,金冠玉帶,稍顯冷白的麵龐上神色淡漠,一雙微微上挑的桃花眼輕睨,恍若天生無情。
站在他跟前的從川臉上滿帶正色,一字一句的回稟著事務。
“主子,大主子的身體確定已經大好,並且二皇子那邊也無人看出任何端倪。”
說完,他頓了下,眸光微閃,“二皇子身邊的煉藥師楊杜衡並未停止供藥,應當是照常利用某條暗渠給二皇子…天順皇帝依舊活著。”
司祈年略略有些失神,輕抬修長好看的手,指腹摩挲著案麵,垂眸似淺思著什麼。
如今,他隻知楊杜衡在天順,具體位置仍不知曉。
看來,還是得借助那個小團子的三哥之手,將齊俊才再次引出來……
思及此,他那雙墨色的眼瞳中,翻湧著幾分黯色。
他抬眸看向跟前的從川,緋薄的唇畔輕啟,“樂晉寺那一遭,想必我那假爹,也合該緩過勁來了吧?”
語調寡淡,無甚起伏,叫人難以捉摸。
對於自家主子跳脫的思維,從川並未感到意外,隻抿了抿唇,試探性問道“主子的意思是,再拔明啟侯一顆牙?”
司祈年輕應了聲,抬起骨節分明的手,頗帶節奏的叩擊著案麵。
“查的那些人中,哪一個的遮羞布扯的最多?”
他的嗓音清冽,猶如山澗清泉般絲絲冰涼。
從川稍作思索,“距京城不遠的關山縣,其縣令與周邊山匪勾結,縣令張長坤是明啟侯的人,目前所搜證據最多的便是他。”
言罷,卻見他家小主子未說什麼,他便隻能繼續詳說。
“近來不知怎的,那群山匪猖狂得厲害,導致被風丞相抓住了點線索,前不久在朝廷上故意將這難題塞給了,鎮國將軍府的嫡長子項裴。”
正當他準備繼續往下說時,他家小主子忽而冷笑了聲。
“他這是反其道而行之?”司祈年意味深長的說著,“彆人尚且將手伸到朝廷那些官員,而他卻是彆具心裁的選擇了地方官。”
話說一半,他眸光熹微,眼底陡然深沉如夜。
一時,從這與眾不同的角度,他隱約猜到了幾分明啟侯更大的野心。
他這是想將所有的地方官員替換了?
司祈年像是細思了片刻,徒然話鋒一轉,看了從川一眼,“她的大哥去了?”
“啊?”
從川微怔,好半響才意識到他家小主子在問什麼,忍不住暗中腹誹了下他家小主子跳脫的思維,麵上仍是一臉正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