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寵將女我嬌養了反派大佬!
作為店長的莫黎,為了緩和場麵,笑著從裡間走了出來,與項天歌交換了個眼神後,獨自走到店中。
“感謝各位今日的光臨,我是本店的店長莫黎,初次見麵便送每桌位任意一道菜品吧。各位可選擇已點菜品免費一道,也可任選免費添加一道。”
眾喝彩!
待人群安靜下來,莫黎再次笑著補充道“在海底撈,即使是一位普通的傳菜員,都是可以自行決定送食客一盤菜的。”
這話,她不光是在告訴店內的食客,也是在提醒那些員工。海底撈和其他地方不一樣,這更是她東家的意思。
莫黎看著店內人悉數都將視線落在她身上,她保持著嘴角的笑意,讓自己儘可能的不緊張。
“不僅如此,而且在海底撈,各位食客亦可以自帶酒水等物。”
店內食客一陣嘖嘖稱奇,同時也將方才項憐兒那事拋擲腦後了,紛紛隻顧著交頭接耳的稱讚海底撈的新奇。
莫黎暗中鬆了口氣,與自家東家對了個眼神後,再次回到裡間去忙。
店外,在她未曾注意過的某處角落,一道陰暗而帶著怨恨算計的視線緊盯著她離去的背影。
……
幾日的時間,海底撈也算是陸陸續續的穩定了下來。
項天歌有些心急的把一些該注意的事宜,交待給了莫黎莫琪兩姐妹,又不忘了讓自家二哥也多幫襯著些。
一切事務全然有條不紊的安排好後,項天歌便安心的回到府中完成最後一件大事,她扭頭便對自家爹爹娘親,施展了失傳已久的撒嬌大法。
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在她的軟磨硬泡之下,鎮國將軍夫婦終於答應讓她去一趟關山縣了。
不過,要求便是清水不離身以外,還要再帶上一支浩浩蕩蕩的侍衛隊。
項天歌也沒拒絕,反正她這次過去又不是想乾些什麼偷偷摸摸的事兒,有這支侍衛隊在,還可以幫她減少許多不必要的麻煩呢。
……
彼時的關山縣,在項裴拿到了卷宗中許家的住址後,又回到自己的住處,再認真的看了一遍又一遍那案件。
雖然在關山縣的所有案件中,也不單隻有這一件與山匪有關,卻是隻有這一件是與山匪鬨出了人命的。
項裴將自己關在了書房內,除了窗外的鳥鳴聲,周遭安靜得緊。
他眉宇間攏著一抹思慮,第一感告訴他,這案件篤定不一般,而那縣令張長坤定也有著什麼不為人知的貓膩所在。
此番,安永帝雖然麵上順著風丞相之意將他調到此地,可暗地裡卻是召見了他父親,點明山匪大有問題。
一是讓他前來曆練剿匪,二是讓他來揪出暗藏在關山縣的禍患。
項裴斂去了眼底的幽芒,一縷明媚的光線透過窗紙映照在他那張清冷的俊顏上,將他襯得那般的不食人間煙火。
“叩叩。”
他抬眼看向門外那抹熟悉的身影,輕聲道“進來。”
房門“吱呀”一聲被打開,林順步履匆匆的走了進來,一半又折返回去將門關上,方才一臉訕訕的走到項裴跟前。
“大公子,你要我去打聽的事,我都打聽到了。”
“說。”
“我特意去那些個菜市場,還有街頭小巷足足逛了好幾圈,聽了好些個大嬸大伯大姨大姑媽所說,終於將那許家從頭到尾徹徹底底了解了一遍。”
林順一口氣說下來,險些沒喘不過氣,他抬手拍了拍胸口,又一臉的鄙夷。
“大公子,你是不知道,這許家就是罪有應得,那縣令說的應該是真的。”
項裴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泠然的嗓音帶著點點冷意,“彆浪費時間。”
“咳。”
林順眼神有些飄忽,當即收斂,轉而一臉正色道“許家三代都是農民,到了這一代,因欠債嚴重,許實隻能將手中農田拿去抵押債務,導致無糧生存。”
“遂,許實便暗地裡偷偷跑進山寨,與那些山匪勾結。由許實將縣裡的各消息告訴山匪,山匪再出去劫財,並每每順利逃走。”
聞言,項裴眼底掠過幾分深意,暗道結果果真如縣令所言那般。
“之後的,便是縣令告訴我們的那些。”林順皺緊雙眉,“大公子,我聽他們說,那許氏孤女也不是個好人,要不我們還是不去找她了吧?”
說著,林順冷不丁打了個哆嗦,抬眸看向自家清清冷冷的大公子,眼底寫滿了抗拒之意。
“大公子…他們說,許氏孤女貌醜性子跋扈,有那縣令女兒日日來煩我們已經夠夠的了,萬一…”
萬一那許氏孤女也看中了他家大公子,那日子豈不要太刺激,可謂是前有張鳳後有許氏孤女。
林順腦補了一番那場麵,不爭氣的咽下一口口水,話裡的擔憂沒敢說出來,卻見自家大公子已然站起身來。
“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