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寵將女我嬌養了反派大佬!
與此同時,麵帶肅色的從川,終於尋到了司祈年。
主仆二人尋了塊隱蔽的角落後,從川絲毫不敢懈怠,鄭重其事的說著,“主子,天順二皇子不日將來寧朝京城遊玩。”
聞言,司祈年神情晦暗,不知在想些什麼。
“方才屬下將您交待的事寫作書信遞交過去時,恰好便收到了大主子口頭交待了這事,並讓主子您務必小心。”
司祈年微微頷首,又恢複成那幅寡淡無波的模樣。
他長身玉立的站著,任由帶著暑氣的微風吹拂著他的衣袂,背負於身後的手微動,指腹輕輕摩挲著。
想來,赫連宇良是心急了,已然坐不住了。
自打仙靈閣在寧朝屢番被摧毀,乃至於換了張皮相的祥安當鋪,甚至是折損了一名木匠能人周嶽。
後來,又是煉藥師楊杜衡所藏之地,總是屢屢被揪出,最終還沒了個傀儡齊俊才!
縱使天順國師宗辛再怎麼勸慰,以赫連宇良那個性子,怎麼可能聽得進去?
思及此,司祈年眼睫微垂,遮住了眸底的深幽,那張冷白的麵龐沒有絲毫情緒外露,似乎裹著一層微不可見的寒霜。
彼時,赫連宇良怕也是開始懷疑他的存在了。
畢竟,他的鋒芒愈發的遮蓋不住,他也不想再藏著掖著了,他已經長大,不能再讓自己的皇兄孤自一人為他遮風擋雨。
他,合該與他的皇兄一起並肩作戰,一同為他們的母後報仇!
一時,少年墨色的眼瞳中,綻放出一縷淩厲的光彩,如同他的人一般,充滿鋒芒。
始終守在他身旁的從川敏銳的感受到了異樣,他微微有些訝然,分明隻是一瞬,可他卻又覺得自家小主子仿佛成長了許多。
“從川。”
他神色一凜,急速抱拳頷首,“屬下在!”
“加派人手,在暗中保護好那小團子,且時刻保持警惕,準備迎接赫連宇良的到來!”
從川頓了下,但終究還是鏗鏘有力的應下,“是!”
……
經曆了一輪“更朝換代”的關山縣,縣民仍舊過著自給自足的生活,但卻明顯的比先前要好得翻上了一倍又一倍。
而該受懲罰的人,亦同等得到了自己應有的報應,在前任縣令張長坤被押送至京中大牢後,縣令府裡的家眷便被逐出府邸。
後又因張長坤所犯之事惡劣不已,朝廷再次嚴查之下,發現張長坤府裡的人多數都為幫凶,所作惡事也數不勝數。
本是禍不及家眷,但這些皆不是良人,龍顏震怒之下,大手一揮,便多出了一張流放名單。
不過,張長坤到底是真的疼他那個老來女張鳳,特意托人將張鳳摘乾淨。
遂,整個張府,也就僅僅餘下個張鳳仍舊得以待在關山縣裡。
但她卻是死性不改,特彆是在得知許落漁可以日日接近項裴後,便越發的忍不住心裡的嫉恨了。
現今她特地尋了個機會,帶著結交而來的一些潑婦爛仔,堵到了獨自一人的許落漁。
“哼,你這許賤人,以前是我小瞧你了。”她滿眼戾色的盯著手腕挎著一個送飯竹籃的許落漁,“沒想到你手段這麼厲害,居然勾引到了我家項公子身邊了!”
“我呸!這本事也不知是跟多少男人才能學到的!”她越說越難聽。
看著眼前人,許落漁挽緊手中籃子,冷著臉往後退開幾步。
她抿了抿唇,不做絲毫解釋,反正張鳳不會信更不會聽。
她也心知自己不是他們的對手,但依照張鳳的性子,她怕是難逃此劫。
想到這裡,許落漁捏了捏拳,眼底寫著一縷倔強,無意間卻激怒了張鳳。
“許賤人膽子大了啊!”她尖利著嗓子,“給我打!把她的臉給本小姐毀了!”
眼瞅著那幾個潑婦和混混擼起袖子皆朝她而來,她臉色一變,還未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隻覺一陣清風襲來,幾個混混便倒地不起。
緊接著,身前多出了一道清瘦的身影,一抹熟悉的冷香拂過她的臉龐,她微怔。
一是對於項裴救她而感到無措,也是見平日裡看起來儒雅好欺負的項裴,居然是深藏不露的高手而感到意外
本還氣焰囂張的張鳳,看見來人時,神情猛地一扭轉,捏著嗓子嬌媚道“項公子~”
“奴家不小心看到了許賤…落漁和這些男人廝混,結果她就心腸歹毒的想滅了奴家的口,您得救救奴家啊!”她睜著眼說瞎話。
“嘔…”一道突兀的孕吐聲傳來,直叫張鳳臉色一垮。
林瞬擺擺手,語調敷衍,“不好意思蛤,看到醜東西了,影響到我的胃了。”
他這話是麵向張鳳說的,而後又是一聲孕吐。
張鳳被羞辱得氣忿不已,隻是還未等她朝項裴哭訴時,便聽到了項裴未帶絲毫情緒的嗓音。
“張鳳,作惡多端,欺霸縣民,當進流放名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