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寵將女我嬌養了反派大佬!
將軍夫人垂眸看著她,心想太後和皇後兩邊都不好讓她們久等,又將視線挪到那匹看起來就很威猛的黑狼身上,終是點了點頭。
“那婉婉要乖乖的跟著袁公公知道嗎?可不能給人家添亂。”她忍不住叮囑,又遞了個眼神給清水。
“知道了娘親,婉婉會乖乖噠~”
袁公公陪笑了下,“將軍夫人放心,錦鯉郡主一瞧便聰慧得緊,咱家會將她穩穩當當的送到太後娘娘跟前的。”
將軍夫人也不好再說些什麼,母女倆便在後宮的交叉處分開。
袁公公人倒算親和,路上始終笑著麵對項天歌,還跟她說了好些老太後喜愛或是討厭的東西。
聽得項天歌眼底精光忽閃,暗歎果然宮裡的人個個都是人精,知道太後喜歡她,便特意跟她賣好。
“郡主再跟咱家走走,眼前繞過一個小花園,再走一條道,便是慈安宮了。”
項天歌點點頭,眼角餘光掃向始終警惕的跟在她身後的黑狼,那安全感簡直爆棚。
再次抬眼,卻見迎麵走來了一抹海棠紅,她眯了眯眸子,花姣姣?
真是煩,這會不是都快到慈安宮了,還得明著暗裡再撕一遍?
果不其然,花姣姣攔住了她的去路,但她隻當看不見。
反正這會花姣姣封位也沒她高,見了她反而還要給她行禮,而且如今她還有個帶路人。
袁公公見前路被堵,麵上仍舊帶著一抹叫人挑不出毛病的笑意,“不知柔怡縣主有何事?若是沒有,太後她老人家還等著咱家帶錦鯉郡主去見她呢!”
花姣姣漫不經心的睨了他一眼,嘴角扯出一抹笑,“狗奴才,注意你說話的態度!沒看見本縣主正奉太後之命,將這千山花瓶送往宴會麽?”
袁公公冷哼了聲,卻是敢怒不敢言,畢竟就算花姣姣不得太後的寵愛,她也是個縣主,還是個王爺的嫡女。
項天歌眸光幽幽,默不出聲的看著,隻見花姣姣頗帶挑釁的瞪了她一眼,又示意身後抱著花瓶的太監錯開她們繼續走路。
目光在觸及那匹看似乖巧的黑狼後,花姣姣強忍著的怒火再一次衝破了她的胸膛。
許是嫉妒心作祟,正當花瓶經過項天歌身邊時,花姣姣故意狠狠的瞪了黑狼一眼,她心知這狼向來不喜她。
下一秒,黑狼便被挑釁得齜牙咧嘴起來,想撲過去嚇她一下。
未料,卻先是驚得負責抱花瓶的太監腳下一踉蹌,手一抖,花瓶即將掉落。
項天歌眼疾手快的摁住對方的手,無意間倒是讓對方誤以為是黑狼的觸碰,直嚇得他乾脆拋開花瓶,猛地往後閃躲開。
“嘭”的一聲脆響,場麵陷入了寂靜,唯有花園裡不知情的鳥兒仍在鳴叫。
“好你個項天歌!居然敢當眾打碎太後娘娘的花瓶!”花姣姣立刻指罪。
黑狼本想索性咬死她得了,可想起這禍事是自己闖下的,若是再出點什麼事,奶豆不得給它連累死?
它垂下腦袋,自責得厲害。
清水凝眉出聲,為自家小姐辯解,“縣主,這分明是…”
“閉嘴!哪有你這個賤婢插嘴的份兒?”
項天歌很快的便回過神來,心知早在她去幫忙托住花瓶的那一瞬間,她便無法逃脫“故意打碎花瓶”的罪名了。
與其在這裡和花姣姣浪費時間,倒不如索性見了太後再說。
她攔下了清水,示意她放心,又淡漠的看向花姣姣,“到底是不是我打碎的,你心知。”
她轉眸看回一臉驚愕的袁公公,“公公走吧,帶我去見太後娘娘。”
花姣姣一挑新月眉,冷笑道“到了太後娘娘麵前,看你還敢如何狡辯!”
“慢著!”
驟然,一道帶著怒氣的少女音響起,幾人抬眸隻見一抹鵝黃色的身影正氣衝衝而來。
項天歌無奈的揚揚眉,心道這下可熱鬨了。
抬眼便見傅茵風風火火的朝她們大步走來,掃了眼地上那些摔得稀碎的瓷片後,又眸帶不滿的瞪著高昂下巴的花姣姣。
“這花瓶是本公主摔的,你有什麼意見?”
哼,這花姣姣,她今兒個非得真給她個教訓不可!
一天天的,淨會在她皇祖母麵前礙眼!
撂下話,傅茵扭頭拉起了項天歌的手,“婉婉咱不怕,走,見我皇祖母去!”
對於傅茵這般霸道的行為,直叫項天歌有些哭笑不得,一行人就這樣見了當今太後。
“哎喲,項丫頭你可算是來了!”太後一臉喜色,“快來嘗嘗這糕點,茵兒你也來!”
但花姣姣卻先是一個惡人先告狀,“太後娘娘,您的千山花瓶路途中被項天歌給打碎了!多少人看見了,她居然還不承認!”
傅茵嘴角的笑意收斂,看向太後,“皇祖母,那是茵兒不小心打碎的。”
“什麼千山花瓶啊?”
太後凝眉反問,看了眼太監懷裡的瓷片後,方才恍然大悟,“哦~你說這東西?”
“摔得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