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寵將女我嬌養了反派大佬!
她之所以選現在,主要原因其實還是因為,小白的那個兔子朋友不小心受傷了。
在這種背景下,第一次實驗,她總不能直接拉個受傷的人過來吧?
小白鼠沒有,小白兔恰恰好有一隻,她適才急急的通知她家三哥準備。
她轉頭看了一眼屋內,黛眉微凝,“項上那家夥呢?”
項遇搖搖頭,“許是在外邊院子。”
項天歌深吸了一口氣,先是看了一眼桌麵上的東西。
“三哥哥,桌麵上隻留下鬼參、參水、酒、手術刀具、針,還有桑皮線,餘下的全收好。”
“針和手術刀具先放進鍋內加水煮開做消毒,然後婉婉先去把找一下項上。”
交代完,她利落的走了出去,待她再次回來之時,手中還多了一個竹籃子。
“三哥哥你們好了嗎?白兔的情況不太行了,太拖下去,它的腿得廢掉!”
“好了!”
屋中的項遇板著那張略帶嬰兒肥的俊臉,眉宇間滿是認真,平日裡頑劣的少年郎,在此刻卻給人無端的安全感。
他一臉鎮靜,穩穩的接過項天歌遞過來的竹籃,抬手掀開上邊蓋著的一張薄布,露出了裡頭躺著的那隻奄奄一息的白兔。
彼時,偉大的黑蛇殿下,正配合著在一旁嘶嘶個不停。
蛇頭時而高抬指向桌上的酒,尾巴時而翹向一旁磨好的鬼參,而項天歌便像模像樣的說著。
“三哥哥,取一銀勺子大小的鬼參粉,加入這杯酒裡,給白兔灌下去。而後,它就會變成半死狀態。”
晏樂山半眯著一雙奕奕有神的眼睛,暗道那條黑蛇看來是真的生了靈智啊!
加了料的酒被強行灌到了白兔嘴裡,項天歌趁著自家三哥和晏樂山在忙著準備,悄咪咪的在那隻長長的兔耳旁低語著。
“兔兔乖,睡一會,待會醒了腳腳就沒事了。”
白兔哼唧了幾聲,一雙殷紅色的眼睛緩緩合上,儼然已經陷入了通身麻痹,相當於她那個時代的全身麻醉。
雖然比不得局部麻醉來得快,可眼下這種情況,能找到鬼參,卻達到這種狀態已是一種幸運了。
項天歌眸光流轉,語調帶著認真,“三哥哥,用消毒好的器具,將它腿部的傷口清理一下,再用針和桑皮線進行縫合。”
的虧她前世在培訓時,因為職業特殊,受傷是在所難免的,也被強製學習了一段時間的醫術。
一些東西雖然沒深入去學,但她還是會的。
項遇點點頭,清理完卻被原本默不出聲的晏樂山攔住了,隻見他一臉嚴肅。
“阿遇,縫合的部分,為師來。”
他利落的穿針,打了個特殊的結,“為師幼時,因那傳奇女子的關係,你師祖曾教過為師縫合之術。”
說著,又輕歎了聲,“隻不過,在皮肉上縫合,需要一個人多大的毅力才能忍得住那般疼痛。尋常人又無人忍得,導致這縫合術也未再現世。”
晏樂山頗做感慨,但也沒再多說,隻說了句事後便將這技藝傳授給項遇後,便著手認真的為白兔縫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