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寵將女我嬌養了反派大佬!
黑袍人掀下了兜帽,一張儘極清雋的容顏霎時出現,那分明是一張與赫連淮足以六七分神似的容顏。
“戴上,府中亦不安全。”赫連淮謹慎道。
可他眼底,卻抑製不住的多了一分溫柔,他家知澈長大了,已經長成一個意氣風發的少年郎了。
母後,您在天上,可有看到?
我們,絕不會辜負您所望,好好的活到最後!
司祈年麵上雖沒有絲毫表情外露,可還是聽話的將兜帽罩了回去,整個人霎時籠得嚴嚴實實,就連一隻手指頭都無法令人看清。
他抬眸看著案前的男人,見他臉上仍舊帶著一抹揮之不去的病態,“皇兄身體可安康?”
赫連淮見他關心自己,心底溢滿了幸福,“放心,為兄一切皆好,如今不過是需要一副假象來掩人耳目。”
他微抬下巴指向旁邊的雕花木椅,“既是來都來了,便暫先坐下,與為兄說說話吧,咱們兄弟倆能聚在一起的時間不多。”
司祈年依言坐下,在確保了自己的胞兄身體無恙時,便也沒浪費時間,單刀直入的說出自己的來由。
“皇兄,此番我前來,是想就上次那件事與你明說。”
赫連淮眉梢一挑,把玩著手中的茶盞,語調意味不明,“那個小女孩,於你而言,很重要?”
“重要到,你不惜危險,也要親自過來與我明說?”
書房內的氛圍漸漸顯得有些壓抑,兄弟兩人也陷入了寂靜。
赫連淮本以為他會就此放棄,誰知,一道清冽低沉的少年音緩緩響起。
“我對她,沒有半分兒女之情,皇兄想多了,她還是個孩子。”
司祈年直挺挺的坐在那兒,一瞬不瞬的看著眼前的赫連淮,語氣極為認真。
“而且,我僅僅隻是因為她有趣,方才將她留在身邊。”
說完,他卻是自己給愣住了,真的隻是有趣嗎?
彼時,赫連淮幫他將這話給問了出來。
赫連淮忽而搖頭笑了起來,“真的隻是有趣嗎?”
見司祈年沒回他,他不急也不惱,隻淡淡的繼續說著。
“我也並非是為了拆散你們。”他眸色略顯深暗,“知澈啊,為兄何嘗不想你也能過得開心?”
他轉眸看向那扇緊閉的窗,隻能看見外頭的光亮,卻未能感受到那縷驕陽。
“為兄擔心,這會變成你的軟肋,被有心人拿捏。”
說罷,他將視線挪到了司祈年身上,定定的望著他。
“同樣的,你就是我的軟肋,我便是怕這是有人故意而為之。”
此刻,被籠罩在一片黑暗中的司祈年,半垂著眼簾,沒人知道他正在想些什麼。
他兄長的擔心,他全知道,也能想到。
不知為何,腦海中突然浮出了那張盈盈的笑顏,他自鼻息中輕嗤出一抹氣,緋薄的唇微勾。
“這些我都知道,也有把握能保護好她。”
話音裡,滿是堅定,倒叫赫連淮忍不住愣了下。
司祈年睨了他一眼,該說的,都已經說了,便索性將話題揭過。
“寧朝那邊,明啟候的勢力已經被我解決了大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