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寵將女我嬌養了反派大佬!
“好!反正大不了都是死,卑職願意一試!”
項霖沒說什麼,卻是轉眸看向晏樂山,後者搖了搖頭。
“讓阿遇去,老朽相信他可以。”
項遇抿了下唇,重重的點了下頭,他定不辜負他家師父還有婉婉們的期望。
那些軍醫麵上沒敢說什麼,但極大部分人麵對項遇這麼個方才十五歲的少年,眼裡不外乎流露著幾分輕視。
項遇板著一張略帶嬰兒肥的俊臉,並未表達什麼不滿,隻提著藥箱朝那人走去。
他將準備好的鬼參兌到酒裡給那名新兵喝下,而後低聲說了句,“睡吧,等你醒了,傷勢便將大好。”
那名新兵沒來得及說什麼,便覺自己的眼皮突然打起架來,努力了一會,最終沒能堅持住。
軍醫看著他真的一下子便睡過去,心裡皆疑惑得厲害,就連項霖也好奇得很。
但項遇卻未再說一句話,大家也沒敢出聲問什麼,就連晏樂山和項天歌都待在軍營了安安靜靜的等待著。
數十個人屏息看著項遇的一舉一動,隻見他一臉嚴謹,自藥箱內拿出了特製的針線,為那名新兵清理了傷口後,便開始縫了起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那些醫者宛若也在跟人做著縫合術般,個個看得滿頭大汗,心跳“砰砰砰”直響。
項天歌倒是一臉悠閒,她始終都知道她家三哥肯定行,現場也就晏樂山和她一樣淡定。
比起那些軍醫,其實她家二哥也沒好到哪去,一整個神情嚴肅,唇瓣緊繃。
終於,項遇落針,打了一個特殊的結,宣告了這場特殊的戰役完勝。
他不緊不慢的將東西收拾好,方才轉身看向身後的人,薄唇微掀。
“好了,現在傷口已經順利的處理好,這幾日隻需多加留意,注意莫讓他發熱即可。”
其中一名軍醫問道“那他這樣子,待會可會自己醒了?”
“若是三日後傷口恢複得不錯,便把這個給他喂下吧。”
說著,項遇把手中一小瓶水拋擲了過去。
那名軍醫手忙腳亂的接住,正欲擰開時,又被項遇叫住了。
“若是不想被毒死,你大可一試。”
軍醫訕訕的笑了笑,“三公子,敢問這是何物?”
“是毒,亦是解藥。”
“哦哦。”
餘下那些軍醫麵麵相覷了下,老臉都被打得生疼,正想僥僥告退離開時,再次被項遇叫住了。
“都急著做什麼?小爺都說了要將縫合術教與你們了,跑什麼?”
“不不不…”軍醫們被嚇得連忙擺手推脫道,“這這這…我們都明白是秘術,教不得,教不得啊三公子!”
縱使他們也是非常想學這縫合術的,可當醫者的,哪會不知縫合術的厲害以及神秘?
項遇劍眉一擰,心中有些不爽,正欲開口時,卻見自家妹妹朝她搖了下頭。
項天歌兀自站起身來,抬眸看向那些想走卻又不敢走的軍醫,一張瑩白的小肥臉上滿是親和軟糯,看得他們心裡都快化成了一灘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