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她每天都在和反派相愛相殺!
衛氏帶著薑家眾人正準備離開大相國寺,這時卻遇上了剛到的定遠侯夫人。
定遠侯夫人自三月前便常來大相國寺,四百石階,日日躬行,為其夫定遠侯祈福。
三月前,秦與北方的夷狄邊境不穩,定遠侯臨危受命,馬不停蹄北去戍關,歸期不定!
薑玉怡和尹芃歡見了禮後,就小聲竊竊私語著。
薑玉怡掛記著秦軒,便問尹芃歡:“芃歡,秦公子是要在這兒住一段時日嗎?”
昨夜太晚,薑玉怡便沒與衛氏說救下了秦軒這事兒。
“嗯。”
“可我們還沒謝謝他救了芃歡你啊?”
“不用謝,他做好事,從不留名,是行走江湖的俠士。”
“……那好吧。”
衛氏與定遠侯夫人分彆後,臉色略顯沉重。
薑玉怡見狀,有些擔心地問:“娘,可是出什麼事了嗎?”
衛氏將手搭在她的發頂,搖頭歎氣說:“你祖母病了,因為鐘太傅昨晚起夜時……去了。”
她說到最後時,頓了好半晌,說得十分隱晦,似乎有些難以啟齒。
鐘太傅是薑老太太的胞弟,將近知天命之年,身體康健硬朗,昨日壽宴還好好的,怎會忽然就去了?!
薑玉怡皺著眉不解,才後知後覺自己的祖母病了。
她瞬間便愁緒上湧,紅了眼眶,趕緊拉著尹芃歡上了馬車,歸心似箭!
衛氏為何為難以啟齒,尹芃歡自然是知道的。
鐘太傅為何死了?
一言概之——“如廁,陷而卒!”
她也是頭一次見到這般奇葩的死法。
薑家前腳一走,傅淮安後腳便帶人到了大相國寺的斷石林。
越是著急,似乎越是容易出事。
薑家這兒匆匆回府,卻在半路被一大群圍觀群眾給堵了通行的道路。
“可真是造孽啊!”
“這是哪家的姑娘?衣裳都被扯爛了……”
“報官了嗎?”
“唉,報了報了!”
……
“全都讓開!金吾衛巡查!讓開!”
馬車外由近及遠的馬蹄聲入耳,淹沒了百姓們的私語。
而此時,尹芃歡正坐在馬車小窗邊,拽緊了車窗簾的底下兩角,聽著車外的動靜。
薑玉怡此時已經坐去了車窗的死角處,不解地問著尹芃歡“芃歡,為何讓我坐在此處?”
尹芃歡扭頭淡淡一笑“薑姐姐方才走得急,忘記戴帷帽了,外邊聽著鬨哄哄的,萬一有什麼登徒子來掀簾子就不好了。”
薑玉怡心下會意,感激地笑了笑。
她一旁坐著的薑玉婷就跟渾身長刺似的,“嘁”了一聲,便出言諷刺尹芃歡“你這功夫可真是不錯,誰知道你安得什麼心!”
尹芃歡內心嗬嗬,不做理會。
薑玉怡這回兒卻難得地拉下臉來,語氣嚴肅“薑玉婷,芃歡是你我的表妹,你卻一而再再而三地如此出言不當,身為薑家女兒,你的女戒女德都讀到哪裡去了?”
……
兩姐妹在一旁吵吵,尹芃歡恍若未聞,一心專注著手裡的事。
她此刻,正在幫女主擋桃花。
若是爛桃花,尹芃歡倒不會這麼在意,但這桃花偏偏卻是質量上乘的香餑餑,為了完成紅娘的任務,她得提防著。
“大人,這車內坐著的是護國公府的女眷,您看——大人!”
隨著車外護衛的一聲驚呼,尹芃歡手裡的車簾子被一股大力給拽了起來,入眼便是一張英挺的麵容和一雙極具異域風情的眼眸。
尹芃歡淡定地與他對視了半晌,絲毫不帶怯意和女兒家的嬌羞。
這讓車外的男人愣了片刻,他還是頭一次見如此直白大膽,敢直勾勾盯著男人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