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還是意料之中壓到暴君了……
這似曾相識的感覺,令她頭皮發麻。
因為她感覺到一雙冰涼的手正搭在自己的腰間!
詐屍了!?
暴君在裝暈?!
尹芃歡還沒來得及跳起來,耳畔便響起一聲低啞的問話
“畢竟、什麼?”
畢竟你是大周的皇帝,大周如今一團亂麻,勢力分足,但卻都不約而同地共執一詞——攻入衛藩國!
她得需要暴君回去力挽狂瀾懸崖勒馬!
不過尹芃歡可不會這麼說。
她僵硬無比地愣了片刻,既是起不來,那她索性就不起來,反正是合法夫妻,抱一抱也不少塊肉……
“才兩日不見,駙馬便這般熱情,本公主甚是欣慰啊……”
衛硯之……
他微眯著眼,深深蹙眉。
這女人竟這般的如饑似渴?!
不分場合,不分對象……
這會兒換衛硯之僵硬了,尹芃歡幸災樂禍地笑著“駙馬無需問為什麼,因為畢竟——我最喜歡駙馬了,所以駙馬當然不能死啊!”
“本公主這也是一日不見駙馬,如隔三秋,原來駙馬也是如此想的,真好。”
尹芃歡說完,偏頭出其不意地在衛硯之臉上“啵”了一口,蜻蜓點水般一觸即離。
“怎麼樣?姻緣線種下了嗎”
她迫不及待的問著係統。
姻緣線非實物,隻能通過尹芃歡以自己為媒介過渡到衛硯之身上,係統所說的她身體的出口便是過渡的關鍵,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
尹芃歡雖然對這方法也甚是嫌棄,但為了大局,她還是選擇犧牲自己的臉皮,豁出去了!
是的,宿主種下了。
隻是……有些不穩定。
它也說不上是為什麼。
衛硯之怔愣了許久,懷中的人軟香軟香的,延長並放大了他的感官,仿佛每一縷空氣中都溢滿了尹芃歡身上淡淡的熏香……
此時的尹芃歡正沉浸在自己成功種下姻緣樹的歡喜中,似乎忘了自己現在的處境,兩人便這般在獄房中相擁了大約十秒。
“時間要到了,華陽你好了沒?”
邵俊鑫在外麵小聲說著,打破了兩人間的和諧,氣氛變得有些微妙了起來。
尹芃歡像隻滑溜的泥鰍一般彈了起來,邊將一旁的瓶瓶罐罐往衛硯之後背塞,邊認真囑咐他
“我帶了些傷藥,駙馬你先將就用著,你放心,我是不會讓你在這兒住下去的,我會救你出去,一定!”
“來人了,華陽……”
邵俊鑫小聲催促著她,她這才起身往外走,抿唇間忽而又想起什麼似的,轉身又笑聲囑咐了一句“記得上藥,我走了。”
衛硯之一腿曲膝,一腿伸長,仰頭靠牆,眸色淡淡,細看蔓上了一層明豔的妖冶,仿佛一個眼神就足以勾人心魄。
他看向尹芃歡方才離開的方向,嘴角天然上翹,雙唇微開,似是輕笑了聲。
口中呢喃,意味不明“一定啊……”
……
“你方才在裡麵說什麼?”
邵俊鑫耷拉著腦袋問著尹芃歡。
“沒什麼,”尹芃歡雙手癱在榻上,懶懶問他道“之前我們進去,你拿出來的那塊銅牌是哪兒來的?”
“太後姑姑給的。”
她挑眉有些疑惑“皇祖母?”
邵俊鑫一臉“讓她放心”的表情,拍著胸脯道:“你放心,這事兒我可誰都沒說?”
尹芃歡聞言,一臉“我不信”的神情。
她非常地不放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