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宿主,姻緣線,顧名思義就是相當於月老牽線的,雙方都會不自覺地被對方所吸引,至於見效如何係統就不知道了。
畢竟還沒有哪個宿主能在它的幫助下苟到有積分換福利的。
“那我明天就去種下了,以防萬一。”
最近的麻煩隻除了衛硯之進牢獄那事兒和韓放有關係,其餘的和他都沒有關係。
但這也並不意味著韓放就安分了。
尹芃歡走到自己的院子,卻見屋內的燈正明晃晃地亮著,她隻當是下人便沒太在意。
但她一推開門,整個人就不能淡定了。
衛硯之竟然還在!?
而且他身上的那身衣服是怎麼回事兒?!
輕薄雪白的裡衣搭在他身上,就像是哪個天上的神仙落入了凡塵間一般,依舊不染絲毫塵灰。
但看在尹芃歡眼裡……
暴君此刻就像是和自己後宮中的妃子互換了角色一般,暴君成了等待臨幸的那人……
衛硯之麵帶笑意地望著她,溫聲道“公主回來了。”
活脫脫一副在家等一個等待上班的丈夫回家的溫柔妻子模樣。
畫麵實在是驚悚。
尹芃歡頓著腳步,憋出了一句話來“駙馬……還沒歇下……啊?”
“不是說讓駙馬不用等我了嗎?”
衛硯之此時已經起身朝她走來,衣袂翩翩,一張俊美無雙的臉似笑非笑“公主走後,臣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因為他氣場太過於強大,尹芃歡不自覺地後退了半步,抬頭望著已經走到她眼前的衛硯之,佯裝淡定道
“什麼事兒啊?”
衛硯之但笑不語,忽而傾身上前,輕嗅了嗅尹芃歡身上的味道,垂眸“公主飲酒了?”
說到這事,尹芃歡表情複雜,似是想起了什麼,“是喝了那麼……一點兒。”
“公主為何想脫衣裳?”
衛硯之垂眸看向尹芃歡腰間岌岌可危,卻依舊在“堅守崗位”的錦帶,眯著眼又問她。
不知為何,尹芃歡忽而就覺得有點冷。
“脫衣裳?”她後知後覺道“我什麼時候——”
說到這,尹芃歡雙眸一亮。
哦~
她想起來了!
她之前吃撐了來著,就想解開這腰間的帶子,不過她沒解開就是了。
於是她如實道“我吃撐了,它有點緊,我就想鬆一鬆,但沒鬆開。”
當然,之後也有一次想解開這帶子。
隻不過那人不是她而已。
這事兒她自然是不會告訴衛硯之的。
但,尹芃歡是萬萬沒想到,就連這,他也能知道……
衛硯之接下來的話像顆炸彈一樣,炸得她是一愣一愣的。
“哦?”
“可是依臣看,這錦帶似乎不止公主一人想鬆呢……”
他說著就抓過了那根鑲著金絲的錦帶往自己的方向猛地一帶!
尹芃歡沒想到他會忽然來這麼一下,整個人不受控地就栽進了衛硯之懷裡!
隔著那層輕薄的裡衣,尹芃歡幾乎與衛硯之結實的胸膛緊緊相貼,還能清晰地聽見他的心跳聲。
空氣中似乎彌漫著一股莫名其妙的曖昧氣息。
尹芃歡皺著眉尷尬,雙手還垂在身側,她微微踮腳,冒出被埋在衛硯之胸膛的腦袋,“駙……馬?”
她抬頭對上衛硯之的眼神,愣了半秒,看著不妙。
難道是腰帶的問題?
尹芃歡於是試探道“駙馬放心,駙馬係的錦帶無比結實,我解了半天都解不開……”
衛硯之聞言,忽而輕笑,笑中似乎帶著危險和一絲炙熱的瘋狂,就聽他口中呢喃
“臣忘了和公主說了,臣的結,便是隻有臣能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