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方才說無藥可解?是真的?”
回宿主,的確是真的,畢竟宿主也不可能現在去到人界讓乾笙把解藥交出來。
一聽係統這話,床上歎氣癱著的尹芃歡一個鯉魚打挺就跳了下來,雙眸流轉著精光
“你的意思是說,乾笙那兒有解藥?”
的確,乾笙對即墨汶下這種毒,打的是兩種算盤一是即墨汶自己回去找她拿解藥,二是用最原始的辦法解決。
若是即墨汶回去找她,她自然有辦法讓他與自己意亂情迷,但如果即墨汶沒有回去找她,而是找了自己的徒弟,那麼離恨天宮便會遭儘三界的唾棄。
“她這就是得不到,就要毀掉的了,是個難纏的瘋子……”
尹芃歡拍手說罷就出了漓生殿。
宿主,您現在……是要去哪兒?
“找李不問。”
這和解藥難道有關係?
她如實搖頭
“不知道,不過李不問是乾笙派來的人,看著也不像個傻子,萬一知道點什麼呢?”
她勾唇淺笑。
況且,李不問和乾笙還不一定就是同一條船上的螞蚱呢。
據她和三石所知,人界的那位陛下極其厭惡獸類,一根獸類的毛都不能出現在她眼皮底下。
據說一次,一位宮女在宮中偷偷養了一隻狸貓,卻被乾笙發現了一根貓毛,最後的結果便是——宮中所有的宮女都來了次大換洗,而那養貓的宮女自然是屍骨無存了。
又更何況是靈獸的靈核?
而李不問那日卻與她說的是——在人界,這玩意兒價值不菲,可依著那乾笙的性子,會嗎?
顯然不可能。
所以,李不問來此有兩個目的,一是收集靈核為那她還暫時不知道的用處;二才是為乾笙的任務而來。
……
仙界。
“看出來發生了何事沒有?”
一個白衣仙袍,手持拂塵的男子問道。
另一位麵容陰柔,眉間的褶皺凸起,卻從未落下的陰鬱男子答
“尊者似乎是……中毒了,人界的毒。”
拂塵男子白了他兩眼,儘是冷嗤
“什麼尊者,流風,他早就不是我們仙界的尊者了,自他離開仙界去離恨天宮那日起,就不是了,你最好認清楚自己的位置!”
流風聞言,眉間的褶皺更深更緊了,他收起法術,盯著拂塵男子
“淨月,彆人,任何人都可以這般說,但你不行,若不是尊者當年救下你,你如今在哪兒你難道不知道嗎?”
流風更是笑得諷刺
“是我叫他救我的?我就該死,不需要他這種假仁假義的人來救!”
“仙帝交給你的任務,你不要忘了,好不容易才在芙蓉仙姬體內種下了一枚無聲無息的窺息,可不是讓你去看他的死活。”
淨月歎息一口,深知勸不動流風,嘴角的苦澀溢滿,心中的愁鬱揮之不去。
流風正色又問
“混沌之子呢?可有看到?”
“嗯,不出仙帝所料,混沌之子的確在離恨天宮。”
“那明日的擎天境之行就萬事俱備了……”
隻欠一陣東風!
……
“不問,我們來這雪崖乾什麼啊?”
李不聞抱緊了自己的胳膊往李不問身邊湊
“這明日的考核還沒考呢?你怎麼還提前進來享受享受了?”
雪崖,顧名思義,常年飄雪刮風之地,大雪如碎冰一般砸在人的皮膚上,像是一枚枚刀刃,這刀刃卻還是寒冷無比。
溫度自然不會高,李不聞這忽然就被拎起來往這來了,家夥式兒都沒帶上,直被冷得一顫一顫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