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薄唇微彎,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她扭著腰肢,踏著蓮花小步子,湊到月流鈴的身旁。
隨後輕聲地笑著出聲,“鈴兒,你就趕緊承認了吧,興許九皇子仁慈,還會饒你不死。”
聽到月姵裳的這話。
月流鈴心中頓時明了。
合著此事,便是月姵裳和墨擎一起所為!
也不知,這其中可還有其他人的參與——
月流鈴驟然轉過頭,看著眼前的人,對上此人得意的眸子,她輕飄飄地吐出兩個字,“休想。”
“你——”
沒料到事到臨頭了,這個賤人還敢如此囂張。
月姵裳氣急敗壞,她的胸口劇烈地上下起伏。
好一會兒後,她才壓下心中的憤怒。
她咬牙切齒地,從後牙槽擠出一句話,“月流鈴,你彆不識好歹!”
“如今九皇子羽翼尚豐,已經不需要爹爹的幫忙了,今天過後,你就會死無葬身之地,連爹爹都救不了你!”
“是麼?”
麵對月姵裳的威脅。
月流鈴不懼反笑,她好看的櫻唇勾起一抹弧度,“那咱們,就拭目以待。”
話落。
月流鈴不再理會一旁的月姵裳。
她將視線重新放回簪子上,一字一句地開口,“九皇子,若是我沒記錯的話,這支簪子,是在我和璽寶走投無路時,讓素心去當鋪當掉的東西。”
“九皇子若是一直派人監視我們母子,憑著九皇子的實力,想要得到這支簪子,那便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沒想到女人還要狡辯,墨擎一口咬定。
“你休得狡辯,這支簪子,是本皇子從奸夫手中所得!莫不是——你非要本皇子將奸夫也找過來,你才願意承認,你曾經做過的那些齷蹉事?”
墨擎咬死了不放。
月流鈴心裡很清楚。
既然他們選擇今日披露此事,便是做足了準備。
那個奸夫,也不知是他們從何處尋來的。
若是讓他們的假證據成真,自己恐怕是無法輕易脫身了。
月流鈴輕輕拉了拉璽寶。
她隨後蹲下身子,冷靜地看著璽寶,輕聲說道,“璽寶乖,你告訴大家,你的生辰是何時?”
璽寶似是意識到事情不簡單,他不哭不鬨,掃了一圈四周,最後將視線放在墨擎身上。
他抬起小腦袋瓜,直直地望著墨擎,奶聲奶氣地說道,“璽寶今年三歲啦,璽寶的生辰是三年前的二月初七。”
璽寶說完話。
月流鈴便站起身子,認真地看著男人,嚴肅地開口“九皇子,你可聽到了吧。”
“璽寶的生辰在三年前的二月初七,我懷胎十月生下他,那就說明在四年前的四月,我的肚子裡便有他了。”
“而九皇子是在四年前的六月將我送至莊子上,按著時間推算,我是在到莊子之前便有了骨肉,正是在大佛寺那次!”
“而後的兩個月,我一直都住在九皇子府,哪還有機會去私會?”
月流鈴出口的一番話擲地有聲。
見她一臉堅定,倒似不像是在撒謊。
一旁圍觀的眾人,聽到這個分析,覺著甚有道理,頓時都噤了聲。
“你胡言!”
墨擎沒料到女人的腦子竟會如此清醒。
可這又如何。
他可是做足了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