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我們好好同她說道說道,她還是以前那個溫柔善良的裳兒。”
月流鈴端了一杯茶水過來。
亦是柔聲附和道,“爹,快喝杯茶水降降火氣。”
“姐姐失去生母正難過著,等她想清楚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在母女倆的安慰下。
月生海心中的怒氣才減緩了許多,“但願如此吧。”
眾人重新坐回桌前。
繼續用晚膳。
可現在。
眾人卻是再沒了笑容,飯桌上的每個人都各懷心思。
飯後。
一家人坐在院子裡吹風賞月。
璽寶來回蹦蹦跳跳地玩鬨,才緩和了幾人之間的氣氛。
半個時辰後。
下人匆匆來報。
“老爺,夫人,大小姐在祠堂裡暈過去了。”
“什麼?”
聽聞此話,月生海急得徑直起身。
他放下懷中的璽寶,邁著闊步直接趕往祠堂。
月流鈴將孩子交代給素心,也跟上去準備看戲。
祠堂裡。
月姵裳癱軟在地。
桃竹在一旁哭得傷心欲絕,嘴裡一邊高喝著,“小姐,您這是怎麼了,您快醒醒。”
“您快起來呀,您千萬不要嚇奴婢呀。”
“奴婢已經派人去請老爺了,老爺很快就會過來看您了。”
眾人進了祠堂。
就見這一幕。
月生海見大女兒雙目緊閉,臉色慘白。
心中頓生擔憂。
他大手一揮,趕緊命令道,“都杵在這做什麼,還不趕緊去請大夫!”
聽到“大夫”二字。
原本陷入昏迷的月姵裳緩緩睜開眸子。
她望著父親,虛弱地開口,“爹,不用麻煩了,女兒會醫術,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況。”
話落。
她掙紮著起身。
邁著虛弱地步子,一步步朝著父親靠近。
月流鈴淡笑地看著此人。
月姵裳臉上慘白,不過是多抹了些麵粉,她眼底的虛弱,不過是用炭筆勾勒出來的。
好一個苦肉計!
思及此。
在月姵裳路過自己跟前時。
月流鈴朝著淺黛使了個眼色。
淺黛不著痕跡地伸出腳尖。
月姵裳一個不察,直接絆上,踉蹌地差點摔倒在地。
知道此人是故意的。
她也不裝了。
來到淺黛跟前就是一頓罵,“你個死丫鬟,這是做什麼呢?膽敢伸腳絆我?”
“大小姐恕罪,奴婢沒有。”淺黛當即福下身子,一臉地委屈。
月生海瞧著女兒如此有精氣神,也不虛弱了。
他當即明白怎麼回事。
沉著臉怒喝道,“既然你不思悔改,還故意鬨出這些幺蛾子,那就禁足,你什麼時候想明白了,什麼時候再出來!”
“和自己的妹夫勾搭在一起,如今還未出嫁呢,就有了妹夫的骨肉。”
“我這月家怎會出了個你這樣的女兒!”
“你想清楚後,就給你妹妹賠罪道歉!”
一番話落。
他見小女兒站在一旁一言不發。
以為是傷著小女兒的心了。
他趕緊安慰道,“鈴兒你放心,為父一定好好管教你姐姐,你先回去好好休息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