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妃當嫁,神醫娘親藥翻天!
當晚。
輕峂就調查出了結果。
他站在主子跟前,多次欲言又止,不知該如何開口。
宣日朗看著輕峂一副猶豫不決的模樣,微蹙著劍眉,疑惑地問道,“可是有結果了?”
“回主子,查出來了。”輕峂恭敬地應道。
“說。”
宣日朗微眯著眸子,緊緊盯著眼前的小廝,總覺得他有事情瞞著自己。
對上主子探究的眸子,輕峂心下一顫,再不敢猶豫。
他如實地彙報,“是長公主。”
話落。
他垂下雙眸,不敢與主子直視。
當他得知這個結果的時候,心裡麵亦是不敢相信,但是證據就擺在眼前,他不得不接受這個結果。
宣日朗聽到這樣的答案。
手裡的茶盞微漾,蕩出一圈茶漬,打濕了他修長的手指。
再無心喝茶。
他將茶盞往桌上重重一擱。
這才抬起好看的桃花眼,將視線重新放回小廝身上。
他的臉上表情淡漠,一字一句道,“輕峂,你的查案能力減退了,自去領罰。”
聽到這話。
輕峂身子一顫,隻覺脊背發涼。
他趕緊解釋道,“主子,有證據。”
“呈上來。”
宣日朗接過信紙。
看著信紙上熟悉的字跡,他眸子裡閃過一絲詫異。
他認得出來,這字跡是母親的不假。
信上隻有幾個字月流鈴,今晚死。
宣日朗緊緊盯著白紙黑字,心裡波濤洶湧。
他的手指緊掐著信紙,微微顫抖。
輕峂見主子一直不說話。
開口繼續說道,“據線人來報,今日一早,長公主身邊的老嬤嬤出府了一趟,再郊外的密林中麵見了一個黑衣人。”
如此一來。
長公主謀害月流鈴一事,幾乎實錘。
怔愣了許久。
宣日朗才理清楚思緒。
他看著底下的人,淡淡地說道,“此事先不要聲張,這裡麵許是有什麼誤會。”
在他印象中。
母親向來溫婉賢惠。
她平日裡也很心善,連隻螞蟻都舍不得踩死,而且常常對落難之人施以援手。
就連這京城中,她都布了好幾個施粥的棚子。
所以。
他斷然不會相信,此事是母親所為。
“是,主子。”
收到命令。
輕峂恭敬地應下了。
一刻鐘後。
瞧著時辰差不多了。
宣日朗帶上銀色麵具,從庫房裡取了樣東西,便運用輕功隱匿在黑暗中,朝著某個方向飛奔而去。
月府。
看著院子的主屋內,燭火通明。
宣日朗心裡還是有些愧疚。
他握緊了手中裝有雪蠶絲的盒子,終於鼓起勇氣邁步進去了。
聽到門口的動靜。
月流鈴趕緊起身迎了過來。
她抬眸看著熟悉的銀色麵具,笑著招呼,“明師傅,你來了。”
宣日朗輕輕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