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同時將眼前的女子打量了一遍,似是十分滿意,張開臭嘴繼續說,“像你這種帶個兒子的二手貨,我肯要你,都是你家祖墳燒高香了,還不趕緊得服侍爺?”
“隻要爺高興了,還可以賞你吃香的喝辣的,保你這輩子衣食無憂。”
說完這番話。
男人退後了一步,張開懷抱,等待女人主動入懷。
然而。
預想中的溫柔軟香沒有,迎接他的卻是一個大嘴巴子。
“我不管你是誰,還請你將嘴巴放乾淨點,我就算一輩子嫁不出去,也不會看上你這種齷齪的老男人!”
丟下這句話,月流鈴轉身瀟灑地離開。
男人被惹怒。
他睜開眸子,裡麵迸發出狠意,拽過女人就扔在地上。
隨後,他直接撲了上去,開始撕扯女人的衣裳。
“你個臭婊x,給你臉不要臉,就喜歡玩兒刺激的是吧,我看你今兒還敢囂張!”
“你放開我!”
月流鈴被重力壓住。
她拚命的掙紮。
奈何男人太重,力氣是她的數倍。
她無論如何都掙脫不開。
“放開我!”
月流鈴大聲呼喊。
她越是掙紮,卻越是勾起男人的欲望。
男人一邊不停手裡的動作,嘴裡一邊說著汙言穢語。
二人爭鬥之際。
月流鈴的外衫已被人褪去。
眼看著裡衣也危險時。
她的餘光隻掃到個身影一晃,身上的臭男人就被扔出了三米遠。
此時還在痛苦地嗚咽。
月流鈴趕緊撿回自己的衣裳套在身上,起身看向來人。
入目就是宣日朗。
“小侯爺,怎麼是你?”
“我路過此處,聽見呼救的聲音,就趕過來了,沒想到這個人渣膽敢欺負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多謝小侯爺相救。”
月流鈴微微福身,臉上帶著真誠的謝意。
另一邊。
輕峂的腿踩在男人的胸膛,壓得男人透不過氣。
他隻痛苦得抱著身上的腳,想要挪開些,卻是些無用功。
“你誰啊,老子你最好彆多管閒事!“
“啊,痛痛痛——”
男人每說一句難聽的話。
輕峂腳上的力道就重上幾分。
最後,男人直接喘不上氣來。
眼看他就要暈過去時。
輕峂收回自己的腳,一個用力將其踢出去。
男人先是重重撞在牆上,再落在地麵上,揚起一陣灰塵。
他又“活”過來了,痛得死去活來。
抬眸就看著眼前的女人,他不滿地怒喝,“你個臭婊x,還裝什麼欲擒故縱!既當婊x又立牌坊的!”
聽到這句極其難聽的話。
月流鈴垂下眼簾,眸眼微眯,裡頭迸發出一絲危險的意味,“有本事,你再說一遍?”
“你個臭婊——啊!”
月流鈴提手就是一個巴掌,直接打得男人臉都歪了。
再狠狠地教訓了他一頓。
這才轉身離開了。
為感謝宣日朗對她搭救。
月流鈴回到街上,又買了許多好吃的,順便給男人也買了一份。
和男人閒嘮了會兒。
告辭後。
她這才轉身往月府的方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