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看官不知發生了何事。
趕緊後退了幾步。
一個是官夫人,一個是月尚書府家的千金,不論是哪一方,他們得罪不起。
“我說了,拿出證據來!”
月流鈴也懶得和她一直浪費時間,直接抓住重點。
“你要證據是吧,自己看。”官夫人說著,一邊從袖下取出一張信,甩到月流鈴的跟前,“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情詩,落款處還是你月流鈴的名號!”
月流鈴接過信一看,隻見上麵確實是她以前的字跡。
見此一幕。
她好看的眉頭微蹙。
在她印象中,她從未寫過這樣的東西,也絕對不會寫這樣的東西。
可是眼前這——
月流鈴腦子裡靈光一現,是她!
一定是月姵裳!
前兩日自己故意對那人使難,所以那人懷恨在心,使出這一招借刀殺人!
不得不承認,這字跡當真和她的一模一樣,恐怕連專業人士,都分不出來差彆。
不過嘛。
她臨摹宣日朗的字跡已經幾月有餘,她的字跡早就有了改變。
思及此。
她直接將信給官夫人扔了回去。
冷靜地說道,“這不是我寫的。”
“不可能,落款處都是你的名號,怎麼可能不是你寫的,你休想推脫!”
官夫人拿回信,反複查看,就是這人的名號沒錯。
“夫人若是不信,我當場給你寫一遍信中的內容,你仔細分辨分辨?”
她這句話落下。
淺黛便趕緊準備了紙墨。
月流鈴拿起狼毫筆,大手一揮,洋洋灑灑地寫下一篇情詩。
最後,還在落款處,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夫人,請看。”
做好這一切。
月流鈴讓開了位置,讓這些人看得更加清楚一點。
一些好事的看客都伸長了脖子,把信上和宣紙上的字跡來回做對比。
最後都得出一個結論,“這字跡果然不一樣。”
“信上的字跡落筆如雲煙,確實是女兒家的字跡不錯,可月小姐這一手字,猶如鐵畫銀鉤,倒是多了幾絲男兒的氣概。”
“這完全是兩種不同的字跡,哪怕月小姐當場臨摹他人字跡,也不可能寫得如此出神入化。”
“所以這位夫人呐,你當真是冤枉了月家小姐,還不分是非黑白的帶人砸了人家的店,你說這是什麼事嘛。”
一旁的看客你一言我一語的。
官夫人整個人都傻了。
隻要眼睛不瞎的人,都能看得出來,信上的內容並非出自月流鈴之手。
她拿著信紙,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瞧著官夫人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月流鈴繼續說道,“夫人,許是有人故意用我的名號誣陷於我,離間大家的關係,你可彆被騙了。”
官夫人自知理虧,趕緊道歉,“實在對不住了月小姐,是我一時糊塗,中了賊人的奸計,還請月小姐不要將此事放在心上。”
聽到這話。
月流鈴勾起櫻唇,輕輕一笑,將人群後的素心拉了出來。
來到官夫人的跟前,這才說道,“不要放在心上也行,就是我這裡的損失夫人是否該賠了?”
“還有,適才你打了我的丫鬟,是不是該給她賠禮道歉?”
“什麼?”
給一個丫鬟賠禮道歉?
官夫人滿臉地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