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不想搭理此人。
可那人轉過身來看著她,直接擋住了她的去路。
“鈴兒。”墨擎直勾勾地盯著眼前的人,眼底閃過不明的意味。
對上他那抹淺笑,月流鈴隻覺得滲人。
她趕緊退後了兩步,拉開了二人之間的距離。
隨後。
她才疑惑地問道,“怎的,九皇子是又有什麼難題,需要我家的女先生給你解答?”
哪知,墨擎又靠近了幾步。
臉上露出一副受傷的神情。
輕聲地說道,“鈴兒,我知道你心裡還有我,可是你為了接近我,竟然找人砸了我的皇子府,將我害得好慘呐。”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月流鈴從未見過此般模樣的九皇子。
隻淡淡掃了他一眼,便不再理會,繞過他徑直上了二樓。
墨擎反應過來時。
麵前的女子已是不見了人影。
他趕緊追在女人身後,上了二樓的無憂室。
淺黛在一旁見了,怕小姐被這人傷害,悄悄地跟了上去。
墨擎拉出一張凳子,直接坐在女人的跟前。
這才收起臉上的神情,一本正經地說道,“給朝中臣子送告白信一事,還有那官夫人上門鬨事,問我要八千兩白銀的事情,你都知曉吧?”
聽到這些話。
月流鈴才明白這男人的怪異行為是怎麼回事。
原來。
他竟是將所有的過錯,都怪罪在她的身上了?
見男人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
月流鈴眉眼微彎,櫻唇勾起一抹冷笑,直接嘲諷地出聲,“怎麼,自己做了虧心事,沒有臉承認,就嫁禍來了?”
“九皇子,你這樣未免就太不厚道了些,你我二人之間現在並無任何的瓜葛,我可不幫你背這鍋。”
聽著月流鈴的一番冷言冷語。
墨擎整個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他直接咬牙切齒地出聲,“你敢說,那八千兩白銀,和你沒有任何關係?”
月流鈴無所謂地聳聳肩。
“前幾日,有個官夫人帶人過來,不由分說地直接砸了我的店,還打傷了我的人,她給我八千兩銀子的賠償,不過分吧?”
“至於這官夫人後來如何,做了什麼,我又如何能管得著呢?”
“哦對了,有人故意寫情詩陷害我,落款處還留了我的名字,我一直納悶和誰人有如此大的恩怨呢,如此看來——那人似是就在貴府上呢?”
話至此。
月流鈴唇角的笑容拉扯更大。
眼底的笑容絲毫不加掩蓋。
墨擎沒料到女人如此大方地就承認了,莫不是——此事真的與她無關?
不過,不管實情如何。
眼前這個女人多少也脫不了乾係!
思及此。
墨擎臉上的神色緩和了許多,笑道,“鈴兒說的什麼話,若你像以前那般愛慕我,不再對我惡言想象,我可以既往不咎,我們還像以前那般,恩愛地過日子,如何?”
說著,墨擎起身來到女人的身旁,伸手就要攬上她的肩。
麵對男人的靠近。
月流鈴隻覺惡心。
她往旁輕輕一躲,直接避開了男人伸過來的“魔爪。”
“何人膽敢欺負我家小姐!”
恰在此時。
淺黛直接閃身進來,護在小姐的身前,警惕地盯著眼前的九皇子。
見主仆二人對自己如此警惕。
墨擎自知無趣,便訕訕地離開了。
看著男人漸漸走遠地背影,月流鈴心生一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