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完古文後。
璽寶又順勢來了一段五禽戲,一招一式都是那般逼真,不僅形似而且神似。
長公主見小孫兒這般聰明好動,她甚是欣慰。
曾夫人在一旁看了,那叫一個目瞪口呆。
好半響後。
她才反應過來,看向長公主的方向,笑著開口,“你家璽寶可真是一塊大寶貝呐,再看看我家孫子,同璽寶一般大,連話都還說不利索呢,璽寶這般厲害,長大後定會像小侯爺這般,年輕有為。”
“哈哈哈,姐妹,你這可就過獎了,你家孫兒背起四書來,那也是一個厲害。”
長公主嘴上雖謙虛的說著。
但今兒璽寶的一番出彩表現,讓她麵上有光,對這個小孫兒是越看越喜愛了。
送走了姐妹曾夫人。
她拉著璽寶一起用了午膳,再玩了整整一下午,這才不舍地讓兒子送璽寶回去。
送至將軍府門口。
長公主都舍不得放開孩子的小肉手。
她對著兒子囑咐道,“你一定要將璽寶安全送到家,明兒一早,再去接他來玩兒,璽寶這般聰明,我帶他入宮去轉轉,多認識一些人也好。”
聽到母親這番話。
宣日朗心中十分複雜。
想到母親對那個女人的一番態度。
他趁機說道,“母親,月家二小姐將璽寶教養的這般好,以後你對她好些,咱們一家子其樂融融的,甚好。”
兒子這席話落下。
再從他嘴裡聽到那個女人的名號。
長公主臉色頓時就不好了。
她微揚著臉色,不依不饒地說道,“不可能,她月流鈴可是出過嫁的女子,如何能入得了我的眼,若不是看在璽寶的麵上,就憑她之前那般違上,我早治她的罪了,如今放她一馬,對她既往不咎,已是寬容了。”
沒料到母親還是這般倔強。
宣日朗心中甚是無奈。
但眼前之人始終是他的母親,他隻好稍稍出言威脅,試圖讓母親醒悟些。
“你若是惹了她不高興,哪天她就不讓我們見璽寶了,豈不是得不償失,再者,她嫁入九皇子府四年,也是母親你當初隱瞞在先,細算下來,她也是受害者。”
不管兒子如何說。
長公主心中始終不服氣。
她盯著兒子,劈裡啪啦一頓說,“朗兒,那月流鈴到底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讓你這般維護她。”
“你也甭一直替她說話了,不管你如何說,我都不會同意她嫁入將軍府。”
“還有朗兒,你也該好生考慮考慮你的婚事了,彆整天圍著那個女人轉,前些日子娘給你找來的那些女子畫像,可有滿意的,若是看中了哪個,給娘說,娘親自給你提親去,她們哪個不比月府那二小姐強啊。”
“……”
宣日朗實在懶得聽母親發牢騷。
拉著璽寶上了馬背,趕緊離開了。
“嘿,這孩子。”
待長公主反應過來時,就隻能遠遠地望見二人的背影了。
老嬤嬤見長公主氣著了,趕緊寬慰道,“長公主,您快息怒,小侯爺如今都有兒子了,這婚事也就急不得。”
“說的也是。”
聽著心腹的勸說。
長公主心裡這才好受了些。
提著步子,入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