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將此事告訴了爹娘,但是他們都不相信,隻說我心生妒忌。”
“我深知這二人的性子,若是一味地忍氣吞聲,任由他們如此不管,說不定以後還會有更歹毒的招數等著我。”
“所以,我要先下手為強,讓他們不敢再輕易欺辱我!”
最後一句話落下。
季如笙眸中的神色十分堅定。
聽了她的經曆。
月流鈴感同身受。
以前的她,亦是如此。
這些歹人,就喜歡欺軟怕硬。
隻有自身堅強起來,旁人才不敢欺負了去。
她當即答應了季如笙的請求,“好,我幫你。”
見人答應了。
季如笙露出一抹感激的笑容,為表明誠意,她還許諾,“若是奪回了布莊,到時候我分半給你。”
沒想到季如笙一介弱女子,竟如此講義氣。
月流鈴當即從藥箱裡取出一個小白瓷瓶,遞到季如笙的手上。
“這個東西,你拿著。”
“這是何物?”季如笙摩挲著手裡的東西,麵上疑惑不解。
“可以讓人毀容的藥物。”月流鈴淡淡地答道。
毀容?
季如笙麵色突然變得慌亂,捏著小瓷瓶的手指也在微微顫抖。
她雖然打定了主意不會讓那二人好過,但她以前從未做過這些事情,現在拿著毒藥,她心裡還有些膽顫。
“怎麼,害怕了?”
看出女子的神情緊張,月流鈴挑了挑好看的眉頭,打趣道。
季如笙輕輕點頭,“不怕。”
“隻是——若被人查出來是我下的毒,恐怕會打亂計劃。”
“你放心。”月流鈴輕笑著說道,“此毒無色無味,但凡人的肌膚沾上一點,就會瘙癢難耐,起紅疹子,若是沒有解藥,這紅疹子便散不了,而且大夫都無法查出病症。”
聽到月流鈴這番話。
季如笙才徹底鬆了一口氣,她麵露欽佩之色,“月小姐,你當真是厲害,這種好東西都有,難怪京城到處都在傳揚你的神秘。”
聽季如笙如此說。
月流鈴隻笑而不語。
季如笙再同月流鈴商量了一些細節之處。
便借事告辭離開了。
望著季如笙走遠的背影。
月流鈴感慨出聲,“真是沒想到,終有一天,我也會幫助其他人,去做這些‘惡’事,你們會不會覺著我太狠毒了?”
“小姐,這幫著季小姐收拾壞人,那是做善事,才不是惡事呢。”
見主子憂慮,素心趕緊開口寬慰。
“可一個女子被毀掉容貌,那會比直接殺了她還要難受。”月流鈴輕聲地說道。
“是那個季如蘭和司徒譽先試圖毀掉季小姐的清白,容貌和清白對於一個女子來說,都至關重要,既然他們狠毒在先,就彆怪我們也狠心報複回去!”
素心心中憤憤難平。
方才在聽季如笙講述自己的故事時,她便覺著氣憤。
如今季如笙就要反擊回去,她倒覺得痛快。
淺黛也在一旁安慰出聲,“對付那樣的賤男渣女就該用這樣的手段,讓他們感同身受,才能長記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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