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笑臉就鑽入腦海中。
月流鈴臉上浮現一抹苦笑。
孩子舍不得她,她也是舍不得孩子。
隻是事已至此。
她不能讓孩子也跟著自己受了委屈。
想到璽寶交由宣日朗。
她這才放心。
月流鈴看了看外頭,無人再進來。
她倒是心生疑惑。
月府抄家,身為父親幕僚的鹿鳴,理應也會被一同流放才對。
為何……卻不見他身影?
心中疑惑。
月流鈴看向一旁的母親,問道,“娘,月府抄家時,可有看到鹿鳴?”
“你這樣一說,好像是不曾見過,我倒是好些時日沒見過他了。”
聽到母親如此說。
月流鈴心中雖然疑惑。
但想到鹿鳴沒有受到牽連,她又有些慶幸。
現在能逃一個是一個了,隻希望他不會被抓回來才是。
這邊的月流鈴一直說著。
卻感覺一旁有道視線一直盯著自己。
她看過去,才見是父親。
對上父親探究的眸子,她疑惑地開口,“爹,可是有何事?”
“鈴兒,你今日就不該擅闖朝堂,若是聖上責罰於你,那可是要掉腦袋的!”
對上女兒眼中的不解。
月生海責備出聲。
想到今日朝堂之事,還有些後怕。
當他看到女兒出現在朝堂之上時,天知道他有多擔心。
聖上本就在氣頭上,若是當真責怪他的女兒,月家人就要掉兩顆腦袋了。
知道父親是關心自己。
麵對父親的責備。
月流鈴臉上還笑嘻嘻的,輕聲地說道,“爹,你就放心吧,聖上寬宏大量,最是在乎血濃親情,聖上看在女兒如此孝順的份上,他自是不會責罰女兒了。”
“還笑。”見女兒還沒意識到錯誤,月生海氣得吹胡子瞪眼,“若是你判斷失誤,聖上要你的腦袋,爹也救不了你。”
“爹,女兒從不做無把握之事。”
“聖上最多打女兒一頓板子,若是一頓板子就能換回爹的性命,哪怕聖上打女兒一百下,女兒也高興得很!“
“好了好了,老爺,你就彆責怪鈴兒了,今日若不是她勇闖朝堂,你現在哪還有命在這教訓孩子。”
見月生海還在生氣。
梅氏趕緊出聲勸慰。
“哼!下不為例!”
月生海當真是氣急了。
他憤憤拂袖,坐在枯草上,獨自生悶氣。
“爹,女兒知錯了嘛,您老就彆生氣了昂,咱們現在天牢裡,您若是氣壞了身子,女兒可沒法子去給您請大夫醫治呢。”
見爹還在氣。
月流鈴蹲下身子,趴在牢門上,看著隔壁牢房的父親。
甚至還嬉皮笑臉的。
月生海被女兒的話逗得樂了。
他終是掃了眼女兒,憤憤出聲,“暫且原諒你一次。”
“我問你,那些免費醫治難民的大夫,和難民的聯名請願書,是怎麼回事?”
今日朝堂上。
當女兒拿出這些物證時。
他這個主角都從不曾知曉還有這些東西。
他的女兒竟有這般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