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著呢,用不著你掛心。”月生海不想看到這個女兒,從頭到尾都沒有給她個好臉色。
麵對父親如此態度。
月姵裳不急不怒。
隻淡淡一笑,“日後女兒不在身邊陪伴二老,父親母親好生照顧自己。”
“哼!”
月生海見不慣她這幅假惺惺的模樣。
直接轉過身去,不再看她。
月姵裳薄唇微彎,扯出一絲淺笑來。
轉而將視線放在一旁的月流鈴身上。
她朝著一旁的獄卒使了個眼色。
獄卒便將牢門打開了。
月姵裳提著裙擺。
扭著腰肢,一步步朝著月流鈴走近。
見月姵裳臉上似笑非笑的神色。
淺黛和素心生怕眼前這人會對自家小姐不利,趕緊起身護在小姐的身前,警惕地看著此人。
瞧兩個丫鬟如此有趣。
月姵裳輕聲一笑,“你們放心,我隻是同你們主子說幾句體己話,不會拿她怎樣。”
月流鈴朝兩個丫鬟擺擺手。
倆丫鬟才讓開了。
“何事,說。”
月流鈴直直看著月姵裳。
出口的話簡單明了。
對於月流鈴的無理,月姵裳亦是絲毫不在意,隻靠近了幾步,附在她耳邊,僅用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我的好妹妹,你還真是沒用呢,放著碩大的宣家不用一用,自願蹲在這天牢裡吃苦,你說你這是何必呢。”
“依我看呐,你還是去找長公主好生說道說道,讓她在聖上跟前求求情,救救咱們月家,才是正事。”
“我樂意,用不著你管。”
月姵裳費儘心思地想要救月府。
眼前這人還如此,她狠狠丟下一句話,“不識好歹。”便氣呼呼地轉身離開了。
這邊的兩人前腳剛走。
蕭政後腳就出現在牢房裡。
他朝著一旁的獄卒輕輕擺手,獄卒便將牢房打開,請了月流鈴出來。
坐在蕭政的對麵。
月流鈴疑惑地開口,“蕭大人,可是有何事?”
“大佛寺一案有眉目了,陷害月二小姐之人,正是你的姐姐月姵裳,她身邊那個丫鬟,清楚她的所有事情,接下來,隻要找那丫鬟指認,便可定她的罪。”
“隻是沒想到,月家出了這事,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指向月大人,不過請月二小姐放心,雖然有證據,但證據真假還未曾可知,我會儘力查明事情真相,給月家翻案。”
“你還相信我的父親?”
月流鈴自是清楚。
蕭政為了她父親此案,已是做了很多事情了。
她從未想過再麻煩此人。
但聽蕭政如此說,月流鈴倒是對他刮目相看。
“月二小姐今日呈上的難民請願書,實在是震撼人心,我相信月大人,並不是貪圖這點蠅頭小利之人。”
“月二小姐放心,我會幫忙的。”
“如此……便多謝蕭大人了。”月流鈴微微垂頭,真誠道謝。
突然想到什麼。
她繼續說道,“明日我們一家就要發配南蠻了,大佛寺一案就暫且先放一放,待日後有機會了,再商議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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