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
落入了幾個女子手中,流氓都還不識趣,依舊是惡言相向。
月流鈴趕緊比了個噤聲的手勢,那些人果然閉嘴不敢再說話。
“我勸你們嘴裡的話都放乾淨些!”
話落。
月流鈴慢條斯理地理了理衣袖,朱唇輕啟,這才繼續說,“我不過就是對你們用了點奇癢粉罷了。”
“不過這奇癢粉可非同一般哦,能持續整整一個時辰呢,偏偏你們又不知到底何處在癢,還沒力氣去撓它,隻能忍著咯。”
月流鈴出口的話雲淡風輕。
但聽在幾個流氓耳中,就猶如鬼靨一般。
他們都是無妻無子女的,仗著人多氣勢大,在村裡頭橫行霸道慣了。
凡是新入村的罪犯,哪個不得聽他們的話。
這還是第一次。
他們遇到如此厲害之人,讓他們毫無反手之力。
最關鍵的,此人還是個女人!
幾個流氓心中憤憤難平,但偏偏又無可奈何。
看著地上打滾的幾人。
素心心中的害怕完全消失不見,有的隻是憤怒,“讓你們欺負我們,現在知道我家小姐的厲害了吧,尤其是你,方才還敢欺負我,看我不教訓你!”
此時的素心。
像極了一個女流氓。
出口的話痞裡痞氣的。
眼看她就要對流氓上手。
月流鈴趕緊拉住她,“欸,何必親自動手,莫要傷了自己,就這點奇癢粉,也夠得他們折騰了。”
“解藥,快給我們解藥,不行了,實在是太癢了。”
“啊,死,讓我死,我要去死!”
“……”
這些人被身上的癢意控製。
就連腦子也變得不清醒了。
瞧著時候差不多了。
月流鈴倒了一部分解藥在他們的身上。
那些人身上的癢意才褪去了一大半。
頭腦漸漸變得清醒,為首之人更是覺得自己飽受侮辱。
他抬眸盯著對他動手的惡女人,狠狠開口,“你這個惡女人,我要殺了你!”
“喲?還嘴硬呢?要不再來點?”
月流鈴晃了晃手裡頭的瓷瓶。
那人看到女人手裡的東西,想到方才那要死不活的感覺。
他趕緊乖乖地閉了嘴。
“我警告你們,你們若是再敢上門挑釁,下一次,就不是奇癢粉這麼簡單了!”
“反正我身上的好玩意兒多了去了,我不介意拿你們挨個兒玩。”
“你們若是明白的,就點點頭,我這就給你們解藥!”
月流鈴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
周身的氣勢壓得他們都喘不過氣來。
幾個流氓趕緊點頭如搗蒜。
“明白了,明白了,以後我們再也不敢了。”
“求求女俠,快給我們解藥。”
見這些人都慫了。
月流鈴才給了他們解藥。
用過解藥。
身上的癢意頓時沒有了。
幾個流氓猶如重活新生。
“還不快滾!”
淺黛對著他們一聲大喝。
一群人不敢有絲毫的猶豫,屁滾尿流地跑了。
待人都跑遠以後。
素心對著小姐豎起根大拇指,笑著誇讚,“小姐真厲害,以後,他們一定不敢再找我們的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