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妃當嫁,神醫娘親藥翻天!
“璽寶是個乖寶寶,要聽娘親的話!”
月流鈴伸手扯了扯孩子的胳膊,但是用儘了全力,奈何她都掙脫不了。
她又怕傷著孩子,不敢太用力。
正在母子二人僵持不下時。
曾璞聽到這邊的動靜,也從睡夢中醒過來。
他來到月流鈴的身旁,提議道,“月姑娘,要說這四處的地形,我最是熟悉。”
“以前我常在這個地方打獵,知道哪些地方有吃的東西,你在這保護大家,我出去找吃的。”
曾璞說完轉身就要離去。
月流鈴趕緊拉住他。
“曾大哥,這山間危險,昨日你已幫了我們很大的忙了,我們怎能再麻煩你,況且你身上還有傷,還是在這幫我看著大家,我去吧。”
“那怎行,月姑娘就放心吧,我從小就在山裡麵跑習慣了的,不會有問題的,你相信我。”
“……”
曾璞劈裡啪啦一頓說。
月流鈴終是拗不過他,隻好讓他去了。
想到昨晚親眼見到曾璞和那些官兵拚搏,她清楚曾璞的實力,應當不是有太大的問題,也才放心了些。
見娘親坐在一旁。
璽寶也趕緊湊過來,一直貼在娘親的懷裡,生怕娘親跑了似的。
看到孩子如此純真的模樣,月流鈴無奈地笑了笑。
月生海和梅氏也漸漸轉醒。
他們坐在女兒的身旁,望向山間的雲海。
“鈴兒,你認為此事究竟是何人所為?”
梅氏率先開口打破了短暫的平靜。
月流鈴不想讓爹娘跟著擔憂,隻淡淡地搖頭,“不知。”
“不過那些人都身著官服,幕後之人的身份也不簡單。”
話落。
她陷入了沉思。
若說與她結仇之人,也就那麼幾個,可是有如此實力的,隻有一人!
但目前都隻是她的猜測。
“哎,也不知我們要在此處待多久,我先是被貶官,緊接著被流放,如今好不容易過了幾天清淨日子,又遇到這些歹徒,我們還能順利回京麼……”
“真是苦了你們娘倆,跟著我到處奔波受罪。”
月生海靠坐在洞壁上。
他望著外麵的景色,眉心擰成了川字形。
聽父親如此說。
月流鈴側眸看去,就見父親的雙鬢多了許多白發,一夜之間仿佛蒼老了好幾歲。
她拉過父親的雙手,柔聲地寬慰,“爹,隻要我們還有一條命在,都會好起來的,而且,我們現在一家人都整整齊齊在一起,女兒就已經很知足了。”
“人生世事無常,每日會發生什麼事情,誰也無法預料,我們隻需過好當下就好了。”
“……”
月流鈴輕柔的聲音在山洞裡回蕩。
大家都認認真真地聽著。
原本浮躁擔憂的情緒,漸漸平緩下來。
——
這邊。
曾璞手拿唯一的武器,彎刀。
他出了山洞,尋著腦子裡的記憶,一路往一個方向走去。
屏住了呼吸,雙耳豎起,仔細辨彆著四周的聲音。
一雙狹長的眸子也在林中快速掃蕩,不放過一草一木。
他走出不過一刻鐘的功夫。
終是聽到了一絲動靜。
他當即躲在一顆大樹後,尋著聲音的方向望去,就見那邊的草叢輕微動了動。
透過草叢的縫隙,隱約可見裡麵藏著一隻山兔。
那山兔蹲著,兩隻圓溜溜的眼睛打量著四周,變得十分警惕。
曾璞緊緊盯著,沒有任何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