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三十!
很快,東郊莊園就到了。
我站在門口。
一直在等著蘇晴的父親。
雖然他說我什麼都不需要準備,但我還是買了幾包平時根本舍不得抽的煙。
我知道能讓蘇書記請客的人,身份肯定不一般。
自己那廉價煙肯定是上不了台麵了。
所以在來的路上,我特意買了兩條煙,黃鶴樓1916,還有一條蘇煙。
無論我今天能不能融入到這個圈子,這些都是必做的功課。
更何況冉冉的話,讓我如同打了雞血一樣。
無論多難,多麼低三下四,我都要擺出自己的姿態,今天這事必須得成。
雖然這兩條煙並不是成功的關鍵,但是根據我以往的經驗,在一個層級,一定要做符合這個層級的事情。
也是這些小細節,越能夠被這些大佬注意。
不過與此同時,我一邊等著蘇書記也一邊在考慮今天的事情。
飯局的意義,從來都不是吃飯。
而是借助這個能夠拉近彼此關係的特殊場合,來說一些平時說不了的話,做一些平時做不了的事。
我開始把所有的事情都在腦海裡過了一遍。
蘇書記之前並沒有參與到這件事情當中來,那麼很有可能,在最開始的時候,他並沒有入局。
當陳明事發,求到了他的頭上,他才算是有了契機。
而之所以提攜我,遠不可能是因為蘇晴的關係。
我總覺著蘇書記參與到這次的時間當中,總有那麼幾分巧合。
恰好蘇晴找他,要他解決我的事情。
與此同時,陳明肯定也找到了他。
他這才順水推舟,來了個一石二鳥。
可為什麼一定要帶我參加這樣大佬的飯局,其中的意思就有值得玩味了。
忽然想到他並不著急找我要證據的事情。
還有之前的推斷,應該是想用我手裡的證據去製約什麼人,所以才會這麼做。
那也就證明他現在想入局。
而入局之後參與到這個圈子裡麵,自然是要培養一些心腹的,尤其是我跟這件事情牽扯在一起。
那麼他就順勢把我帶在身邊。
控製在他的手裡。
可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蘇晴的父親城府也太深了。
我考慮著這件事,不由自主的就已經出了神,如果說最開始麵對陳明就已經是天差地彆,那麼現在,牽扯到這些大佬之間的話,我可能就是夾縫之中求生存。
因為他們的勢力實在太大。
僅僅是一句話,就可以讓我這個負債幾百萬的人,直接翻身。
那農場的地皮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隻要項目開展順利,我又能得到三成的利潤,那麼離擺脫負債的日子就不遠了。
可是我的心裡也是一陣陣的害怕,因為在我答應他們的條件的時候,也就意味著生死已經攥在了人家的手裡。
如果有一天我沒有了利用價值,說不定就會被他一腳踢開。
“在想什麼?怎麼連客人來了都沒看到嗎?”蘇書記的聲音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