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梔陸淮霖!
確實還沒開始喜歡他,隻是有過一瞬間微末的心動,當他伏在她的身上,用滿是繾綣和征服的眼神看著她的時候,她確實感覺到了悸動。
女人是感性動物,特彆是在性這種事情上。
跟看得順眼的才會做,但是男人就不一樣,男人隻需要一個合適的場合,就能做。
想通了這一點,盛眠也就變得安靜了。
從這個房間離開,回到前廳時,才看到白秋又來了。
看到她,盛眠渾身一僵,沒理由不怨,不恨。
白秋卻始終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上下打量她一眼。
“身體恢複的不錯嘛,給你用的是最好的技術,最好的麻藥。”
言下之意,你該對我感恩戴德。
白秋沒有說得很清楚,畢竟山曉內到處都是老爺子的人。
要是誰去老爺子的麵前多嘴,她對盛眠做的事兒也就瞞不住了。
盛眠垂在一側的手緩緩收緊,在一旁坐下。
白秋又冷笑。
“隻有燕城喜歡的人,才有資格給他生孩子,我再奉勸你一句,彆癡心妄想。”
盛眠的手裡端著一杯茶,依舊沒說話。
白秋本來就是過來取笑,奚落她的,此刻她一言不發,就宛如一拳頭打在棉花上。
“你也彆去燕城的麵前裝可憐,你脫光了站在他麵前,他都不會對你有絲毫的興趣。”
話音剛落,盛眠就將手中的茶水潑了過去。
白秋沒有預料到她敢這麼做,都來不及遮擋。
茶水順著臉頰,緩緩往下滴,胸前都濕了一塊,她不敢置信的看著盛眠。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她倒是沒有尖叫,並且瘋狂的撲過去,僅有的教養讓她分外冷靜,目光沉沉的看著盛眠。
盛眠將茶杯緩緩放下,對她笑了笑。
“知道,我早就想這麼做了。”
白秋渾身發抖,一連說了三個“好”字。
“盛眠,你給我等著,昨天在那種情況之下,你還央求我給燕城打電話,看來你已經喜歡上燕城了,我的兒子我最清楚,他看不上你,你就等著被踢出傅家那天,繼續跪在我麵前哀求我吧,估計到時候就是求著讓你見他一麵了。”
她拿過一旁的包包,又抽過紙巾擦拭著水。
“小門小戶出來的,果然沒教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