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盛眠很久之前就問的。
盛眠看到這條消息的時候,還在處理盛氏高層的事情。
這些年輕人都還需要逐一考核,她一刻都不敢放鬆。
已經一周過去了,她這一周幾乎沒怎麼休息,就像是在用工作麻痹自己,這樣才能控製住不去想丟掉的那個孩子。
但是現在麵對傅燕城的這條短信,她又開始出神。
最需要他的時候,他的手機關機。
讓白秋給他打電話,他甚至連個解釋身份的機會都不給她。
心口劃過一抹澀意,很想質問他,就這麼恨她麼?
可她不是一直都沒去他的身邊礙眼不是麼?
為什麼他會這麼狠心。
她的指尖在微微發抖,端過一旁的冷咖啡喝了下去,冰涼入口,怒火被澆滅,心情這才平複了一些。
這一周,她整整瘦了十斤。
雖然她並不期待自己和傅燕城的孩子,但是未經她的允許,強行讓她流產,這讓她覺得自己和家畜沒什麼區彆。
做人的尊嚴被人瘋狂踐踏。
何況那晚他甚至還讓她滾。
現在卻又雲淡風輕的跟她聊工作,仿佛那一晚的事情壓根不存在。
她深吸一口氣,嘴角扯了扯。
罷了,就當上司對待,當顧客對待。
傅總有什麼想法可以跟我說。
傅燕城看到這句話,又看了一眼自己擺在辦公桌上的禮物,嘴角彎了彎。
那你過來,我當麵跟你說說。
禮物買了,總得找個理由送出去。
那晚鬨得不愉快,不過已經一周了,再大的氣也消了。
雖然對她跟人上床的事兒依舊很膈應,但畢竟也陪他睡了五次。
送個禮物是應該的。
她應該會喜歡的吧?
反正總比她那摳門老公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