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梔陸淮霖!
她沒想到傅燕城這麼快就能找到人。
上車之後,傅燕城並沒有馬上踩油門,而是問她,“還疼不疼?”
盛眠自己已經把淋濕的繃帶拆開了,手上還夾著板。
傅燕城去後座,把車內的小型醫藥箱拿了出來,拿出繃帶,抓過她的手,一圈一圈的給她重新纏了起來。
指骨現在看著都還這麼嚴重,可見當時有多疼。
他的心臟被刺了一下,最近幾天總是反複體會到這種情緒。
盛眠也沒說話,剛剛被氣得有些糊塗。
傅燕城已經把繃帶纏好了,抬頭看著她,“如果是初晴指使的,我不會包庇她。”
盛眠直接閉上眼睛,這把傅燕城氣得夠嗆。
吃力不討好。
他將醫藥箱丟到後麵去,踩了油門。
去到那棟彆墅的時候,那裡已經有一個被綁著的人了。
盛眠一眼就認出來,這就是那天斷她手指的男人。
對方出現的時間很短,但那種痛苦深入骨髓,她記得清清楚楚。
此刻看到被綁成粽子的男人,她還心有餘悸。
傅燕城看她的臉色,就知道自己抓對人了。
“是他?”
“嗯。”
下一秒,男人就被拖了出去,隔著一扇門,還有傳來的慘叫聲。
傅燕城拿出一根煙,他的身上有一種矜貴和狠戾的矛盾氣質,低頭點燃,他上下打量著她。
“這是我堂哥的人,叫傅凜,你認識他?”
不然傅凜怎麼會突然出手對付她?
還是說,因為他對她的特彆,讓傅家的人開始注意到她了?
如果真是這樣,那就是自己把人連累了。
盛眠沉默,他則揚了揚下巴,“你去屏風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