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梔陸淮霖!
“小璿說當時綁匪看中了她和盛眠兩個人,但是盛眠將她一個人留在那裡,自己找地方躲起來了,所以她才會被總之這件事成了小璿的心結,就算父親再怎麼偏袒盛眠,但她畢竟是外人,要是她不出來給個說法,估計小璿會一直哭下去。”
“我過去看看她。”
傅崇早就說了要閉關,奈何最近的事情一件接著一件。
他趕緊和傅秋雅一起去了傅璿現在住的地方。
果不其然,才剛推開大廳的門,裡麵就傳來傅璿的哭聲。
她還在反複念叨著“都是盛眠的錯,如果不是盛眠,我就不會遭遇這一切,盛眠就是故意的,因為堂哥冷落了她三年,所以她報複在我身上了。”
“我不想活了,真的不想活了。”
這幾天在醫院的時候,傅璿以為隻要將黑鍋推到盛眠的腦袋上,自己就會很開心。
可事實卻是,一旦閉上眼睛,那個惡心男人的嘴臉就會反複出現,讓她想吐。
於是她明白了,隻是把鍋推到盛眠的身上還不行,還得讓盛眠徹底離開。
這個認知很荒謬,可傅璿此刻就是如此認為。
她恨盛眠,絕對不能讓盛眠和堂哥在一起。
隻有這兩人分開了,她心裡才會好受。
看到傅崇進屋,傅璿哭得更加大聲了。
“爺爺,嗚嗚嗚嗚。”
傅崇被哭得腦仁疼,但聯想到這個丫頭的遭遇,歎了口氣。
“你姑姑說這件事和眠眠有關,當時眠眠也在那棟大樓?”
傅璿點頭,眼睛腫得隻能看見一條縫。
“爺爺,我真的好難受,我現在根本睡不著覺,我隻是想要盛眠的一個道歉,我知道你喜歡她,但你要是不答應的話,我就直接去出家,反正我現在臟了,也沒人要了。”
“放肆!”
老爺子狠狠的杵了杵拐杖,氣得胸口都在哆嗦。
“現在都什麼年代了,你怎麼會覺得是自己臟了?!你在帝大學到的就是這些?!”
“那我怎麼辦道理我都懂,可我才十九歲啊。”
傅崇歎了口氣,抬手在她的腦袋上拍了拍。
“你好好說說,眠眠那天是怎麼對你的?”
於是傅璿又把早就編好的說辭說了一遍,無非就是盛眠放下她不管。
老爺子畢竟不知道當時的真相,看來隻有找另外一個當事人過來對峙了。
他抬手揉著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