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然信,白術就是這樣的瘋子。
但是一想到這樣的瘋狗身上也有繩子,而這條繩子還牽在她藝人的手裡,她就覺得好笑。
她扯著唇,依舊什麼都沒說。
而另一邊,暈過去的莊晚已經醒了。
她看到自己還在地下車庫,嚇了一跳,馬上站了起來。
但是盛眠的車已經不見了。
她趕緊撥打了對方的手機,無人接聽。
莊晚一邊往外走,一邊報警。
但是失蹤還未到達二十四小時,暫時還不能立案。
她急得團團轉,一時間不知道去找誰,最後撥通了那個男人的號碼。
但是對方沒接。
她有些怕他,但想到盛眠的情況,還是又撥了好幾遍。
很快,那邊就接通了。
“我盛總被人劫走了,能不能幫幫我。”
那邊直接不耐煩的掛斷。
莊晚擦了擦眼淚,早就料到了這個結果。
她在路邊打了一輛出租,直接去了傅氏。
過去的路上,她的眼淚一直都在洶湧著往下流。
從脖子裡露出來的皮膚上,還能看出男人暴力留下的痕跡。
最近已經到了夏天,但她每天都穿著貼脖子的襯衣,將那些痕跡全都遮住了。
不管是上一次她住院,還是之後她被方棟一家刁難,這個男人始終都保持嘲諷的姿態。
莊晚清楚,當初是她不要臉的去爬床,得到這一切都是活該。
現在她隻希望有個人來救盛總。
剛剛被敲暈的太快,她根本沒看清那個男人是誰,但是對方的身手很淩厲。
而且明顯是衝著盛總來的。
莊晚來到一樓大廳時,被告知想要上頂樓必須要有預約。
“我現在真的有急事,能不能給傅總打一個電話?”
“抱歉,傅總今天很忙,電話不會有人接聽的。”
莊晚著急的不行,結果扭頭的時候,就看到一個女人拎著飯盒要去頂層。
女人沒有預約,大搖大擺的走的總裁專用電梯。
莊晚指著桑酒,“她怎麼就不需要預約?”
前台小姐有些不耐煩的翻了個白眼,還以為她是想來糾纏傅燕城的人。
“這可能是咱們未來的總裁夫人,最近跟傅總正在交往,你覺得人家需要預約麼?”
莊晚的腦子裡一僵,“你說他們在交往?”
“是啊,所以你沒機會了,還是不要再來騷擾我們的傅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