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思鶴心底一堵,撇嘴不說話,而是走到廚師麵前,指了指自己的那隻帝王蟹。
廚師正要動手烤,那隻是全場最重的,蟹黃也是最多的。
“這隻烤給盛眠吧。”
他又轉頭問盛眠,“調料上有沒有什麼忌口?”
盛眠走了過來,視線落在帝王蟹上,“沒有,我相信廚師的手藝。”
“哼,以前沒看出來,你還挺貪吃。”
“可能是彆人碗裡的更好吃一些。”
溫思鶴被這麼一懟,拿煙的手都頓了一下,然後笑了一聲。
“彆說,你陰陽怪氣,小氣吧啦的樣子,跟燕城有幾分像。”
桑酒看到盛眠跟傅燕城聊天,又跟溫思鶴聊得這麼開心,頓時有些不舒服。
現場的這些人都應該圍著她轉的,按照她的想法,盛眠這會兒應該感覺到被強烈的冷落才對。
但對方似乎一點兒都沒有察覺到這群人對她的冷淡。
桑酒臉上的笑意沉了下去,走到廚師的身邊。
“應該先烤我的吧?”
廚師有些為難,現場一共就來了兩個頂級大廚,但是要烤的帝王蟹有十幾隻,如果大家都要爭個先後的話,廚師會忙不過來。
盛眠也就開口,“那就先烤桑小姐的吧,我不急。”
她的退讓顯得桑酒有些蠻不講理。
桑酒的臉色頓時就變了一下,“誰要你讓了。”
想到大哥已經在對付s,她又鬆了口氣,“盛眠,之後你可有的忙了,這大概是你吃的最後一隻帝王蟹,好好珍惜吧。”
她冷笑著,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挽著桑庭桉的胳膊不知道在說什麼。
桑庭桉的視線落在盛眠的身上,恰好盛眠也在看他。
不得不說,這個男人真的很出眾。
桑家的男人都很出眾,她確實很羨慕桑酒。
垂下睫毛,她安靜的看著麵前的帝王蟹。
桑酒不允許自己的哥哥這麼看其他女人,輕哼了一聲。
“大哥,你該不會和二哥一樣,對這個盛眠有好感吧?你彆嘛,她都被人睡膩了,真的,好多人跟她有關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