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畫室那邊畫畫,發現這裡早就已經準備好了顏料。
從畫紙,畫板,到畫筆,應有儘有。
她甚至還看到了當初在玫瑰園畫傅燕城的那幅畫。
這幅畫被她一直放在玫瑰園,她自己都快忘記了。
現在畫卻好好的裱進畫框裡,放在這個畫室最顯眼的地方。
她突然就清楚了謝楓的那句話。
傅燕城這人,做的永遠比說的動人。
傅燕城醒來的時候,隻覺得頭疼,他的鼻尖嗅到了獨屬於盛眠身上的香味兒。
扭頭看過去,身邊沒人。
眼波閃了一下,他起床,進入浴室洗漱。
但是擠牙膏的時候,發現旁邊多出了一支新的牙刷。
他見過,這是盛眠的。
手上一頓,呼吸瞬間變得急促。
腦子裡有些亂,也想不起昨晚發生了什麼。
難道他喝醉後,去山曉把盛眠的牙刷偷出來了?
從浴室出來,他看到床邊的桌子上多了一台電腦,還有一部手機。
那是盛眠的手機。
睫毛顫了一下,他推開門,先去了自己的書房。
她不在。
他又去樓下客廳轉了一圈兒,還是沒看到人。
直到他來到畫室,看到她正在晨光裡畫畫。
她的頭發又長了一些,已經到肩膀下麵一點點了,披散著頭發,穿著家居的服裝。
陽光太美好,美好的他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幻覺”在這個時候開口說話了。
“把門關上。”
“哦。”
他轉身把門關上,看到自己如此聽話的手,他想把這手剁了。
畢竟還在生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