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梔陸淮霖!
這麼強的三方勢力都出動了,到目前卻沒任何一方知道盛眠的消息。
那這肯定就不是盛眠自己跑走了,是有人把她帶走了,這個人的背後勢力還很強大。
謝楓搖頭,將他指尖夾著的煙拿過來,丟了出去。
“彆抽了,再抽下去,人還沒找到,你自己先死了。”
傅燕城狠狠搓了一把臉,下車想要繼續去找。
但是他的車已經開了一晚上,車身上到處都是淤泥。
包括他的褲腿,全都是淤泥。
那個高高在上的傅氏總裁,早就已經消失了,現在的他渾身都很狼狽。
傅燕城下車的時候,差點兒一頭栽下去,幸虧謝楓把人給扶住了。
他們的勢力以桑庭桉的彆墅為中心,找了直徑一百公裡的地方,怎麼可能會找不到人呢。
盛眠到底在哪裡?
她是不是已經死了?
想到這個可能,傅燕城就覺得自己的心臟被人揪緊了。
他的眼睛裡都是紅血絲,隻覺得天旋地轉的厲害。
眠眠
一股憤怒之火從心頭蔓延開來,他發了一條消息出去。
十分鐘後,桑庭桉的彆墅被夷為平地,是被十輛大型挖掘機弄的。
但是桑庭桉本人在醫院守著桑酒,暫時還沒得到這個消息。
而這個消息已經在圈子裡蔓延開了,原本大家還議論得很起勁兒,但是在看到桑庭桉那棟彆墅的慘狀之後,還在議論的群全都解散了。
就怕傅燕城這個瘋子突然把火燒到他們的身上。
盛眠失蹤的消息,弄得圈內人儘皆知。
整整三天,大家都過得不太平。
所有地方全都找了,但是盛眠如同人間蒸發。
傅燕城從一開始的暴怒,到後麵的平靜,再到安靜。
傅鬆來找他的時候,先是安慰了他幾句,但是他的眉眼裡帶著笑意。
他一直都覺得盛眠已經變成了圈內妲己,到處勾搭男人,害得自己的兩個兒子都反目成仇。
他夾在中間很難做,現在盛眠失蹤了,多好,兩個兒子可以像以前那樣和睦相處了。
傅燕城坐在沙發上,麵前是這三天來堆積的傅氏文件,但他沒有簽。
他的魂魄仿佛隨著盛眠的消失也跟著一起消失了。
傅鬆看到這些文件,也就拿了過來。
“燕城,這些文件我讓人送去給你哥,你這幾天都沒有去傅氏,他暫時在處理公司裡的事情,你也早點兒調整好狀態,彆再因為一個女人弄得這麼狼狽,你看看現在外麵都是怎麼說你的。”
傅鬆平日裡一向話少,但今天大概是太開心了,所以沒忍住多說了兩句。
傅燕城的視線一直盯著茶幾上的杯子,許久才蹦出三個字。
“說完了麼?”
因為太久沒說話,他的嗓音有些沙啞,抬眸的時候,眼底全是涼薄。
傅鬆臉上的輕鬆瞬間消失,變得訕訕的。
“我這也是為了你好。”
傅燕城冷笑了一下,“你可以走了。”
他還是第一次對傅鬆說這種話。
傅鬆有些反應不過來,心裡十分的不舒服,窒悶,也就真的離開了。
回到車上的時候,他微微歎了口氣,不知道該怎麼跟這個小兒子相處。
作為父親,他確實因為盛眠的失蹤感到高興。
他把手中的文件放到一旁早就等著的賀舟手裡。
“行舟,我還是覺得你的性子更適合當傅氏的總裁,燕城太意氣用事了,這次把桑家得罪了徹底,不知道等桑庭桉回過神來,咱們會有多大的麻煩。”
聽說桑酒在醫院搶救了三天,桑庭桉和桑祈一直寸步不離,到目前隻是還沒來得及報複傅燕城罷了。
賀舟一邊翻閱文件,一邊暗自記下傅氏目前正在處理的這些項目。
現在傅燕城完全喪失了想要跟他爭鬥的信心,他完全可以趁著這段時間把傅氏搶過來。